现在倒好,嚷嚷着要报官。若是旁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会担忧惹祸上身,不敢有任何异动。
只可惜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冯月,她完全不担忧眼前之人会报官。甚至还想看看,若是真的报官了他们会怎么做。
“你大可报官试试。”姜行远也蹙起了双眉,一脸不满的走到了老板的身边,抓住了他的前襟冷声问着:“所以,姜老板是为什么被抓进大牢的?你若是不说出事情,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他入大牢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我好看?我倒是想知道,就凭你们两个有什么本事要我好看的!小徐,报官!”
听到姜行远的话后,老板立马气的脸都绿了。黑着脸将人的手推开后,便让小二报官,打算给两人点颜色看看。
若是不知道的,看到这副场景说不害怕自然是不可能的。可冯月听了,反而是淡然的走到了桌边坐下,就等着官府派人来抓她们了。
而姜行远则是黑着脸朝着老板步步逼近,似乎是对老板的态度很是不满:“所以,是你害他入狱的吧?”
“哦?所以你是来为他出气的?”皱着眉打量着姜行远,
见他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老板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想着自己反正都已经找人报了官,老板瞬间得意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能很明白的告诉你。那废物就是我弄进牢里的你能怎么办?谁让那废物不肯把聚祥楼卖给我,都是他咎由自取!”
“很好!”眼瞧着老板这么的得意,姜行远立马攥紧双拳,显然是有了要动手的意思。
察觉到了姜行远的行径之后,冯月这才放下了手上的茶盅,冷声道:“好了行远,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
“好。”虽然很是不甘,但冯月开口的时机格外的准时。姜行远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后,便回到了桌边坐下。
官府的人来的也算是准时,毕竟和这个老板沆瀣一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最好的机会。
在看到坐在屋内的人是姜行远和冯月之后,几人立马不由分说的就冲了进来,打算压着二人前往府衙。
看到官府的人都来了,冯月和姜行远不仅没有反抗。而且还跟着衙役去到了衙门,挺直了身板的看着县令。
“刘县令,真是好久不见啊!说起来,本官离开家乡不过数
年,怎么听到聚祥楼易主,本官大伯入狱的消息了?”
皱着眉看着刘县令,跪是不肯能跪的了。看到被抓来的人是姜行远,神色立马变得难看了起来。
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刘县令立马不满的黑了张脸,看向老板的神色之中满是怪罪:“姜县令?你怎么回来了?”
“本郡主要是和郡马没有回来,姜家是不是要被大人你给一锅端了?明知故问,到底收了那人多少脏钱?”
冷笑一声后走向了刘县令,冯月说着便将手上的令牌丢在了桌上。吓得刘县令立马站了起来,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老板看到这一幕,立马吓得跪了下来,惊慌失措的和刘县令互相看着。
“接下我的钱将地契还给我们,然后将我家大伯给放出来。这么件小事,刘县令应该能够做到的吧?还是,县令其实是想要本郡主和郡马亲自查明真相?若是如此的话,就有点麻烦了啊。”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冯月的神色立马变得为难了起来。毕竟若是真的要按照后者行径的话,太费时间了。
“还不赶紧将地契献给郡主殿下!”听到冯月的话后,刘县令
立马抓住了那人的衣襟,逼迫老板将东西拿出来。
见那人颤颤巍巍的离开了县衙,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刘县令还不忘让人将姜老板给请出来。
当然,是用‘请’的。毕竟那人可是郡马的大伯,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惹得起的。
这么识趣的样子,反而让冯月和姜行远有些预料不到。尤其是冯月,看到他这个样子,立马不解看向了刘县令。
“真不知道你为何要对行远的家人动手,莫不是觉得行远根本就没有心思顾忌家里人,所以可以为所欲为吗?”
“郡主这话严重了,下官可实在是担不起啊!”听着冯月的话后,刘县令吓得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在颤抖。
若是冯月的话说的再重上一点,怕是刘县令会吓得直接跪地不起了。
“嘴上说着担不起,但事情却又做出来了。刘县令,你的行径还真是格外的矛盾啊。”
冷笑一声后瞥了刘县令一眼,见他一脸害怕的说着这些话,冯月不过是冷哼了一声,全然没有当一回事。
见状,刘县令更是吓出了一声的冷汗。在冯月的神色之中,只能连连点头,只希望眼
前之人能够相信自己的话。
“好了,说这么多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还是快些接大伯回家才好,我现在很担忧我娘的情况如何了。”
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