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从太子府出来,上了郡主府的马车后,看到姜行远这副模样,冯月自然也猜到了些什么,放肆的笑出声来。
“月儿这是在笑什么?”无奈的看着冯月,听着她那近乎嘲笑一般的笑意,姜行远难得的感受到了些许的烦躁。
好歹刚刚姜行远和太子有过那样的对话,说不上来有多不愉快,但也算不得有多愉快,只是心里闷闷的,觉得有些不大好受。
“笑你明明很在意太子的解释,却好面子不肯听人解释。其实你耐心的去听一听,倒也没有那么坏啊。”
眼瞧着姜行远烦躁到就连看到她的行径,都有所不满之后,冯月立马无奈的叹了口气,略带为难询问着姜行远。
只是现在的他一点都不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所以对于冯月的问题,他反而第一时间选择了沉默不语。
见状,冯月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了。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后,便靠在了车窗边吹着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索性回到郡主府的这条路并没有多远,眼瞧着郡主府到了,冯月立马跳下了马车往府内走去。
有管家的好处便就是可以随时随地拎包入住,等到回
到府内之后,冯月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了一觉。
睡醒后却突然发现,青锋此刻正坐在前厅,一脸凝重的和姜行远说些什么。看府内这副架势,冯月也担忧的走了过去。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们的脸色为什么都这么的难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冯月总觉得有些不安。
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可青锋这个样子,显然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长公主被人掳走了,就在郡主离开太子府后的两刻钟内被人掳走的。我们知道的时候,还是芸依公主告知的!”看到冯月也来了,青锋立马凝重的开了口。
他这副模样显然不像是开玩笑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因为想要他们二人能够回到太子妃居住,开这么大的玩笑。
想到这里,冯月立马拉着姜行远往外走去。见青锋还傻站在原地,立马冷声呵斥着:“还不赶紧回府看看!”
现在唯一能够留下线索的,怕也只有长公主的住所了。那人嚣张跋扈惯了,也不知道被人绑走之后,会不会对绑匪破口大骂。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冯月
都不能任由他们耽误任何的时间。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不过一会便来到了太子府上。
还没来得及和太子说一句话,冯月便立马去到了长公主的房内。打开门时,顿时被里面传来的呛鼻气味给激的咳嗽连连。
“这是什么东西?”下意识的用手扇着鼻子,过了许久屋内的烟雾这才缓然散尽,冯月的神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殿下能不能解释一下,太子府大白天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知道她不见之前,你们连房门都没有打开吗?这蒙汗药还聚在房内,散都没有散过啊!”
咬牙切齿的看着太子和青锋,见李芸依也着急的跑了过来,冯月真的十分努力,才压制住了心中的愤怒。
可即便如此,冯月还是没有办法和太子一众人好好说话。毕竟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荒唐了一些。
毕竟这里是案发现场,断案的人还未来之前,太子也不想破坏现场,以至于影响冯月日后断案的那些重要线索。
但对于冯月来说,这就是不作为。就连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太子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能够保护好北国使臣?
“这件事情太子告诉皇上了吗?”好歹是自知理亏,所以太子根本就不敢回答冯月的话。见他迟迟不肯多言,冯月语气中的不耐烦,越发的强盛了起来。
“这件事情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些,所以本太子并没有告诉父皇。”太子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开了口。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复,可听到太子的话后,冯月总是感觉有些没来由的烦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后,便和姜行远一起入了房内。
房间里的情况如同平日一模一样,除去屋内的烟雾缭绕已经散去后,这里根本就不像是出过什么事情一般。
只不过是在屋内看了一圈后,冯月便黑着脸退了出来,不满的看向了李芸依:“她到底是在哪失踪的?”
“不是在自己的房内吗?”这件事情李芸依也不清楚,只是听长公主身边的丫鬟说她不见了,并未亲眼看到。
所以在听到冯月的询问后,李芸依简直是一问三不知。而且在说的间隙,头越来越低就差直接哭出来了。
严寻见状立马将人护在了怀中,为李芸依开脱着:“好了,她又不是天天守在长公主的身边,哪里知道那
么多?”
“你护着她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若是长公主出事了,你倒是能够全身而退,李芸依一定会为其殉葬,你到底搞清楚情况了没有!”
她这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严寻立马一脸担忧的开始护了起来,简直让冯月烦躁不堪。
到最后只能冷冷的瞪着他,留下极其严重的一句话后,重新入了屋内打探里面的情况。
“和他们浪费时间没有必要,虽然可能人不是在这里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