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要见的那个人呢?”微眯着眸子略带不满的看着冯月和姜行远,严寻现在没见到人,根本不想动。
见他这副德性,冯月顿时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示意一般的看了姜行远一眼之后,快速的出了府。
马车已经在府外备着了,因为知晓他们要前去野炊。虽然太子去不了,但还是一早就安排好了马车送他们出城。
上了马车之后,冯月这才长叹一声倚在了车上的躺椅中。不得不说,不愧是太子府内的马车,里面还真是奢侈。
而此刻严寻最想见的人,就坐在冯月的对面。见她如此容易满足的样子,顿时有些无奈的笑出声来。
“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很蠢吗?”感受到那人的动静,冯月倒是撇了撇嘴站了起来,略带不满的询问着李芸依。
不过她虽然看起来的确不满,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因此生气。现在这副模样,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李芸依看的罢了。
“为何你这么容易就可以满足了?”皱着眉看着冯月的行径,说实话李芸依还挺羡慕她的。
眼前之人能够如此轻易的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可是她望尘莫及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羡慕却是实打实的。
与其说他是想要同人询问为何冯月能如此容易满足,倒不如是李芸依想知晓,她是凭什么能活的如此的恣意。
“人要学会知足,这是我唯一能够给告诉你的了。”轻笑着摇摇头,其实李芸依想问什么,冯月一点都不在意。
所以对于她的不解,冯月也不过是留给了她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后,便倚在了车内闭目养神。
今日的野炊可是要废大功夫的,冯月自然是要养足精神,才好以最活跃的面貌面对这一次的野炊。
至于李芸依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想些什么。这些可就不是冯月需要考虑的了,交给严寻去做便就足够了。
“所以,他们两个在前面的那辆马车上?”冯月离开前厅之后,姜行远并没有耐心的同人解释些什么。
只是嫌弃的和冯月一般,撇了那人一眼之后,便快步的出了太子府上了马车。片刻后,严寻也姗姗来迟。
因为这些都是冯月安排的,所以严寻并没有能上前面的那辆马车。人也没有见到,脸色显然有些阴沉。
“月儿什么时候骗过你?还是说,此事
有什么好骗你的?你想不想去,她也绝对不会强求的。”
人都已经入了贼船了,居然还在纠结这个。听着严寻的那些话后,姜行远甚至想直接把人从马车上给丢出去。
若不是此番野炊并不是特地去玩的,姜行远还不愿意带这么多的人呢?他好好的和冯月一起过二人世界难道不好吗?又何苦加这么多人,打扰他们的快乐野炊?
“所以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看到姜行远的反应之后,严寻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变得警惕了起来。
这二人向来是个人精,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考虑清楚。严寻可不会相信冯月和姜行远今日做出这些,是特地为了撮合他和李芸依的。
既然如此,那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们。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这么大的阵仗,恨不得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出城了。
怕是特地为了试试那些人的打算,想看看在荒无人烟的郊外,他们到底会不会对他们动手。
“你猜的没错,所以现在下车还来得及。还是那句话,我和月儿绝对不可能会阻拦你们。”
缓然的点了点头,姜行远不大愿意在冯月
的目的上有过多的解释。反正李芸依是走不了的了,就看严寻愿不愿意留下来了。
“我倒也没有胆小到这个地步吧!”不满的瞥了姜行远一眼,眼瞧着自己被人如此小看,他反而冷哼一声倚在车内,说什么都不肯下去了。
“昨天的那个红绳,拿给我看看呗?”眼瞧着严寻上钩了,姜行远这才满意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见严寻舒了口气后,立马朝着人伸出了手。昨日的东西虽然他不好奇,但有个东西姜行远还是想为人拿回来的。
“不行!那可是我的宝贝!怎么可能给你看?”别说是给姜行远看了,严寻甚至都舍不得在人面前拿出来。
听到他的话后,严寻立马扭过身去死死的护着手腕上的红绳,捂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到了一样的。
看到他这个样子,姜行远立马嫌弃的冷哼了一声,语气倒是加重了不少:“你还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让别人拿去了,所以唐御州的玉佩,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人?”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半眯着眸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姜行远。严寻倒是没有想到他提起此事,是为了
唐义筹的玉佩。
想着那人的玉佩就算是现在还压在自己的手里,严寻立马无奈的将东西拿了出来,好生的放在了桌案上。
“这玩意给他又有什么用?那姑娘早嫁人了,这东西给他也不是为了给个念想,只是为了让唐义筹断子绝孙罢了。”
一说起这个,严寻看向那玉佩的神情便带上了几分的厌恶和憎恨。
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心爱的东西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