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一边吧,本他走件事想同你说。”无奈的拍了拍姜行远的肩膀,对于这件事太子并不想深究。
毕竟那人到底如何了,他们在这里猜个热火朝天,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既然姜行远并没有那个胆子,跑到冯月的房内,去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那就别怪太子,逼迫他将这些事情放在脑后,然后去处理一些别的事情了。
“可是殿下,月儿那里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臣实在没什么时间去考虑别的。”
略带迟疑地站了起来,姜行远虽然很想帮助太子。可他还是觉得冯月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自己如何都是没有办法安心的。
不过姜行远这才刚打算走,就直接被太子给抓住了后襟,不给他半点离开的机会。
“这样可不行。”笑眯眯的拦住了姜行远离开的路,太子说着便直接关上了房门。
强制的逼迫姜行远坐下,见他还想走,太子的脸色也立马变得难看了起来:“原本本太子没有想过要找你的,是你自投罗网,所以就别想跑了!”
“什么事?”或许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让太子用这
般强硬的态度。
姜行远仔细的思虑过后,这才努力的将冯月的事情往后放了放,看向了太子。
毕竟留下这件事情是被迫的,所以姜行远的语气并不大好。不难听出是在责怪太子。
不过好歹是有求与人,所以太子干脆直接无视掉了姜行远的神情,满意的从柜子中拿出一封密函,递给了他。
“看看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徐州城水灾不是已经解了吗?为什么徐州县令还没有被送回去?这个姓谭的,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人?”
略带不满的看着手中的信件,不过片刻,姜行远便立马将心中的不满抛之脑后,黑着脸看向了太子。
一想起徐州,姜行远便忘不了自己和冯月在徐州城的那段时间,也忘不了徐勤他们。
那些人全都是靠着徐州县令的依仗,所以才在山上,毫无顾忌的生活下去。
可若是徐州县令,换了人来当的话,他们几个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姜行远想都不敢想。
黑着脸死死的攥紧双拳,等到姜行远回过神来之后,这才发现手上的信件,早已被他揉成一团。
不远处,太子神情也格外的复杂。对于姜行
远的行径却也未曾阻拦,只是摇了摇头,轻声开口。
“你觉得某些人能够将小六子找到,并且嫁祸给叶家。他们为此做了这么多的努力,难不成会轻易的放过徐州城?”
冷笑着看着窗外,太子说起此事的时候神情格外的冷冽。虽然语气平静,却不难听出他为此事感到生气。
某些人实在是太过于只手遮天了些。只可惜这件事情,皇上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子为了所谓的手足兄弟之情,却也只能忍耐。
说到底,全都是因为皇上想要保全所谓的兄弟之意,不想看到他们因此自相残杀的样子。
可有些人心中早就存了一些不应该存的心思,就算他们想要努力的化解他们,也都无济于事。
“太子打算怎么办?让臣看到这些东西,应该不仅仅只是想要让臣因此生气吧。”
小心翼翼的将那封密函重新展开,折叠好放在桌上。姜行远这才抬头看向了太子,略带迟疑的询问着。
最近眼前之人的目的性,实在太过于明显了些。姜行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至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并不想用这些东西来牵扯你的想法
,你在徐州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本太子也不好奇。只是这件事情,关乎于你和本太子。所以才会拿给你看罢了。”
无奈的将东西重新接过,太子也只是摇了摇头后,便直接烧毁了那封密函。
在看到姜行远眼中的诧异和不解之后,太子倒也只是低着头笑了笑,走到了门口,打开了书房的门。
“你现在的心神是乱的,本太子也不强求你些什么。不过最近有一队故人入京,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去城门口看看。”
说完之后,太子也不再做停留直接离开了书房,往京城第一楼的雅间走去。
今天太子可是约了人在第一楼见面,若不是姜行远自顾自的来到了书房,也不需要耽误太子这么多的时间。
尤其是在耽误这么多时间之后,他们却还没能够说定些什么。
但也没关系了,那人因为冯月心神乱的不行。接下来的这几天,太子能做的也就只有放过姜行远几天的时间。
至少得让姜行远处理好冯月那边的事情之后,才能够安安心心的为他办事。
第一楼雅间。
叶落川和叶落青早就在雅间等候太子的身影了,见太子姗姗来
迟。
二人立马快步的走到了门口,将太子给引进雅间之后,这才关上房门走到桌边站立。
“殿下,今日殿下找我们两兄弟过来,是由什么要事相商吗?”因为上一次徐州城的事情,叶尚书莫名其妙的当了替罪羔羊。
他们两兄弟的日子,比起以往来说,倒是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