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来了啊?可要试试这些吃食?虽然用的食材,并非能排上最好。可这味道,绝对是一等一的。”
笑着将太子妃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太子特地将毛豆给剥好,送到了太子妃的嘴边。
此事太子都这么说了,太子妃虽然不能驳了他的兴致。虽然有些抗拒,却还是乖巧的吃了下去。
片刻后,倒是换成太子妃不敢相信了起来。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笑着看着太子妃的反应,太子见她稍微松懈了些,立马夹起了一个鸡爪,用手帕包好递到了太子妃的手里。
“试试这个,虽然本太子一开始也有些不愿意吃。可这味道,绝对是一等一的。”
“……臣妾试试。”被太子如此盯着,太子妃就算是不愿意试,也得开口去尝。
尤其是看到冯月就坐在不远处,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时。太子妃立马叹了口气后,将鸡爪放入了嘴里。
为了能够更好入口,风月还是在鸡爪和鸭爪上下了点功夫的。脱了骨的爪子,直接入口就行。
那肉上找不到的口感,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代替的。混着冯月精心配制的卤料,味道可不是一
般的好。
到后面,太子妃在太子的驱使下将所有的东西都试了个遍,自然对冯月的厨艺赞不绝口。
到了这里冯月这才满意的笑出了声来,倒是将一旁的姜行远给醋的蹙紧了双眉。
“大人不会是在同太子妃吃醋吧?大人是何时学会的?小女子怎么不知道,大人会同女子吃味?”
察觉到姜行远的不对劲之后,冯月这才收回了目光,歪着头观察着他的神情。
在看到他一脸吃味的时候,更是动了玩心。故作不解的看着他,语气更是格外有趣。
只能说姜行远是个格外经不得逗弄的,没过一会变红了双颊,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这里。
这副模样,倒是一点都不像在黄州城里,与严寻宣示主权时的样子。
见人离开了,冯月也在此刻着急了起来。片刻后便跟着人一同离开了书房。
自己气的人,自然是要自己哄回来的。不过姜行远第一次闹这么大的别扭,还是冯月好说歹说才平静下来。
第一日到京城,自然无忧无虑不需要思虑那些事情。虽然比不得第一次进京,却也没有那么多的害怕。
而第二日一大清早,姜行远便准
备好的朝服和折子,同太子一起入了宫参加朝会。
说起来这还是姜行远第一次进入大殿。虽然他好歹贵为文科状元,可最终还是落个地方县令的下场。
地方县令,可是没有资格进入这大殿之中的。虽然新鲜大过了担忧和害怕,但姜行远依旧是什么都未曾表现出来。
自从入了大殿,便老老实实的站在末尾。听着其他官员启奏陛下,姜行远也不着急。
反正终归都会喊到他的。
“这一次西北和南方的灾祸,虽然起势汹涌,却多亏了太子和姜县令有功,将伤亡减到了最小。太子,说说吧。”
按照以往将最平常的事情报告完后,皇上便提起了关于这一次赈灾的事情。
皇上的话音刚落,太子便立马走了出来,如实回答着。关于送去城中的粮食是从姜行远那里所处的,都尽数说了出来。
听到太子的话后,皇上这才提起了姜行远:“说说吧,关于这一次的徐州之行。”
“臣黄州县令姜行远,见过陛下!”见皇上提起自己,姜行远立马站了起来走到了人前跪了下来。行礼过后,这才继续道。
“这一次的水灾,虽然解
决了。可在期间,因为臣的一时疏忽,未能守护好水源。竟然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在水中下了毒,死了不少的百姓。还请陛下责罚!”
说着姜行远立马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语气格外痛心,让皇上动容。
“父皇,儿臣已经抓到了相关之人。是一个名为小六子的太监,若是儿臣没记错的话。那小太监好似是在容贵妃的宫中伺候的!”
姜行远说完之后,太子也立马站了出来,一脸愁容的说着:“只是那小太监被抓之后,便选择了自戕。儿臣失职,请父皇责罚。”
“朕听说,姜县令抓到的那些人都自戕了。既然如此,那人又为何会逃离徐州城?姜行远,这件事情你要如何同朕解释?”
皱着眉看着姜行远,对于他的行径,皇上显得格外的不满。
这件事情原本只要姜行远上点心,绝对不会出现让人潜逃的事情发生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如何不让人心生怀疑?
“回陛下的话,那人狡猾,说的话更是胡言乱语。臣想着留着他唯恐会生事,所以便让人看管好他。谁知……”
对于皇上的质问,姜行远也只是故作为
难的叹了口气后,将过错的揽了下来。
只不过话说到这个地步,姜行远是什么意思太子也好,皇上也好,应该都心里清楚。
就连一旁的五皇子此刻,都是蹙紧了双眉,看起来很是担忧。
若是从一开始就有人注意着五皇子的话,就能看出他从太子说起小六子的来意的时候,就一直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