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和南方的灾祸,是在太子启程的第二日传到的黄州城。
见圣旨和太子的信一起到的黄州,姜行远的神情便格外的凝重。接了旨后,便回到了书房,担忧的看着手中的信件。
“发生什么了吗?”得到宫里来人的消息,冯月立马将店里的事情丢到了一边回到了府中。
见姜行远一脸凝重的看着手中的信件,不远处还摆着圣旨。冯月立马走到了桌边,仔细的看着圣旨上的内容。
看完之后,冯月更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姜行远,当然还是因为他能猜对此事,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还真让你给猜中了啊?只不过不是黄州城,在南方。不过为什么会让你去?按理来说,如何都轮不到你才对啊?”
有些不解的看着姜行远,冯月倒是不明白此次的安排,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过每次若是一旦有这种事情,便就要推姜行远前去的话,那他们还真是格外的狡猾啊!
“难不成是你那个前准岳丈耍的阴谋?但他们不是说西北也有蝗灾吗?那这个前去西北的人是谁?”
望着这上面说的是两地灾祸,可只说了让姜行远前去治理
水患。冯月就很好奇,去另外一个地方的人到底会是谁。
他们都准备让姜行远去头疼这件事情了,那另外一个人,如果不是自愿去的话,倒也有可能是被人所逼迫的也说不定。
“另外一个人是太子,本来他们是想要我两地都去的。”将信递给了冯月,姜行远却没有理会她的那些玩笑话。
别说是笑出声了,现在的脸色格外的凝重,显然是一点都没有想要开玩笑的意思。
“两地都去?这二地相差了至少得有数百来里。你就算真的有能力,能够治得了两地的灾祸,飞都飞不过去的吧?”
皱着眉看着信上的内容,冯月原本还想开些玩笑,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可现在就连她,都开不起这个玩笑了。
好歹是一国丞相,做出这样的假设和这样的事情,难道就不觉自己所言格外愚蠢吗?
就算他姜行远长了翅膀,可他身边连一个伙伴和下属都没有。明摆着死局还想让他入,着实有些公报私仇的意味在了。
“不过这一次,就算太子帮忙扛下了一半。也并不代表南方的水患便就简单了,他们是明摆着想要用这件事情压死我
。”
眼瞧着不远处的冯月,都气得整个人和炸毛的猫一样。姜行远立马站了起来将人揽在了怀中,反而并没有因此事紧张。
不过就是水患罢了,姜行远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绝对能够应付此事。
但在前去摘地之前,姜行远还是要将黄州的事情安排妥当。他可不想自己治完水患之后,又还给自己一个刚来时候的黄州。
为了将这里治理的和京城一样,姜行远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和时间。若一切都恢复从前,那可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月儿,还得麻烦你,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我先要去严府一趟,将黄州城的事情安顿妥当了再走。”
有了大致的想法,姜行远这才放开了冯月,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县令府。临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府上的私章。显然是打算将一切都拖给唐御州了。
得了姜行远的话后,冯月也不耽误。快速的将该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去到了店中关了店。
严府。唐御州听到是姜行远来找自己,立马一脸凝重的走的出来。见他二话不说,拿出了县令府的私章,一时之间,呆愣在了原地。
“这是何意
?”灾祸的事情,因为严寻的关系,唐御州也有所耳闻。却不知到底是谁去赈灾。
不过看到眼前之人这个样子,唐御州倒是猜到了些许:“你不用给私章给我,只要一封任命书便可。”
“有了这个,你在县令府上才有实权。既然我相信你,将黄州交给你来治理,就不会在意,将私章交给与你。”
见唐御州不愿意接,姜行远立马将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上:“任命书我是来不及写了,到时候还要烦请你帮我补一份。”
“要不要告诉严寻,让他借你一些人带去?他们这一次让你去,明摆着是想对你不利。你若是只和冯月一起,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见姜行远都这么说了,唐御州若是再不愿意收下,那便就是故意在拖延眼前之人的时间了。
叹了口气后将私章收好,见姜行远打算离开,立马皱着眉轻声问着:“他会同意的。”
“我不能借他的人,这一次去正在只能我和月儿一起。”姜行远也想啊,但那些人诡计多端,他可不想将其他人连累进来。
更何况严寻还和陆丞相,有过口头婚约。顾忌这个姜行远都不能让
他的势力介入。
“你既然已经有了选择,那我就不多言了。你放心吧,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会管理好黄州的。好好活着回来。”
知道姜行远的顾虑是什么,唐御州倒也不再去劝了。担忧的拍了拍他肩膀之后,和他一起去到了县令府上。
索性姜行远对,平日里的公务向来一丝不苟。而唐御州又是个格外聪明的,根本就不需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