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你心爱之人,也是如同你所想的一般呢?”唐御州的话,让姜行远愣了一会。竟想起了一开始严寻交给自己看的那块玉,顿时豁然开朗:“所以那块玉,莫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你也看到了那块玉?没想到这件事情,严寻居然会告诉你啊?”有些诧异的看着姜行远,唐御州片刻后倒是一脸无奈的亲生道:“或许他是真的相信你?”
“或许他都不知道那块玉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你很在乎那块玉吧。”皱着眉思虑着些什么,对于唐御州的那番话,姜行远倒是不敢苟同。
就严寻的性子,应该只会拿着手中的那些东西威胁唐御州吧?
依照唐御州对心爱之人的情分,若是定情信物被人扣下了,的确是会绊住他的脚。这种事情倒也不难理解,只是做这件事情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卑鄙了些。
“不过倒也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是卑鄙的让人不忍直视。”无奈的摇了摇头,姜行远知晓冯月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些什么,自然明白唐御州的无奈。
“也对,他从小学惯了商人的气性,这种事情自然也不
会想的那么沈。或许是我想的太深了些。”有些无奈的低下了头,唐御州倒是没有想到这般地步。
不过说来也是,就严寻的性子如此,哪里会思虑这么深?无非就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还将自己给套住了。
“若是你相信我的话,我会找机会帮你将东西夺回来的。”这么说着实有些夸大,可姜行远既然说出口了,自然也有十足的把握。
“没关系。论夺回玉佩这件事,怕是只有我自己去做,才能安心。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伤了你们二人之间的情分。着实有些不大合适。”
缓然的摇了摇头,虽然知晓姜行远并非是在逞口舌之快。可这件事唐御州并不像想将他牵扯进来,以免节外生枝。
而且夺回玉佩之事着实简单,现在一切都还未动手,于唐御州来说,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罢了,既然如此我们就谈谈正事吧。本还想用此事,让你心甘情愿呢。这么看起来,倒是我多想了。”
轻笑着摇了摇头,姜行远得了唐御州的准话后,倒是完全放松了下来。此刻更是惬意的喝着浓汤,笑的格外高兴。
这番话若是放
在旁人那里,听了可不会高兴。但这却是证明了姜行远相信自己,这点好唐御州自是不会不念的。
听了他的话倒是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将心思放在了菜肴上。
“不想听?”那人摆明了不想在吃食上谈正事,姜行远也是个识趣的。轻笑一声之后,便住了嘴。
二人此番,无论吃喝都十足的高兴。趁兴而来即兴而归,对于他们俩来说,是难得的好事。
吃完之后,唐御州并没有急着回严府。反而是同姜行远一起回到了县令府,看起了那人递过来的信件。
等到将所有的信看完之后,唐御州这才一脸严肃的看向了姜行远:“我来之前,你们俩在聊些什么?”
“陆丞相想要将女儿嫁给阿寻,因为这件事情,我同他起了争执。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想要他怎么做?”
说起这件事情,姜行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虽然严寻那么说了,但说安心自然是假的。
无论是私心还是从其他的出发点考虑,姜行远都不想严寻和丞相府搭上任何的关系。
“你的担忧是合理的,但并不代表这件事情不可行。你仔细想想,就严
寻的性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左右他的行径吗?”
了然的点了点头,唐御州完全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的。
不存任何的私心,也不需要考虑任何的事情。所以唐御州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的从容。
说的那番话,当然是中肯,从双方的角度出发的:“严寻父亲之事,现在还没有任何人能够翻出来,无非是他周旋的好,所以无需担心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而坏事。”
“如果按照你的意思去的话,那就是同意这件事情了?”有些迟疑的蹙起双眉,唐御州说的那番话,也不无道理。姜行远就算是自己,也有这么想过。
可道理归道理,他终归还是无法安心。有些事情若是和权利搭上了关系,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你应该知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更偏向他一些。不过这件事情的利弊关系,你自己应该也早就想清楚了不是吗?”
轻笑着摇了摇头,知晓姜行远是个聪明人,所以唐御州并不需要说太多话来左右他的想法。
对于他的迟疑,唐御州更是格外的理解。不过对于此事,眼前之人倒是
有些杞人忧天了。
严寻是个什么样的人,认识了他这么久,唐御州也算是知晓了个清清楚楚。
自然明白姜行远所担忧的那些事情绝对不会出现:“他的性子,你也清楚不少。又何苦为自己画地成牢呢?”
“只不过是不想平添一些麻烦罢了,如果我们能够成为一辈子的盟友或朋友,便就不需要在这些事情上花费心思。”
的确是画地为牢,姜行远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