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您喜欢就好,今后可一定要常来啊!”
“这自然是肯定。”五皇子说着,单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古董羹确实和别家的不同,是你研制出来的吗?”
“唔……”其实也不算,毕竟在她生活的时代,遍地都是,但在这儿可就不同的。
不过即使不是她也没办法解释,只能勉强点了点头,“是啊,我研制的。”
“那你对于这美食,倒真是颇有研究,还有做生意,我当初本来还以为你说说而已,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点竟真的开起来了。我倒真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了。”
冯月闻言,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能得五皇子青眼,我何其荣幸。我今后一定努力做大做强,然后每家店都给您一张白吃卡,您就是我们独一无二的超级大客户。”
“好啊。”五皇子欣然答应,“我还真是有些期待了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五皇子乏了,便起身告辞。
冯月连忙也起来去送他。
他们到了马车前,五皇子整准备上车,却突然停下,转头望着她。
“怎么了?您还有事儿吗?”冯月问道。
五皇
子想了想,道:“我当初说姜行远配不上你,现在想了想,觉得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京城里的流言蜚语不必理会,我相信终有一天,都会因为你的努力而不攻自破。”
冯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满是感动。
毕竟自从进京以来,她听到最多的两个字就是不配了。
而五皇子是除了姜行远和穗姨外,第一个这么对她说的人。
“多谢!”冯月真心实意地说道。
五皇子摇了摇头,“这句话该是我说才对,感谢招代,这顿饭很是美味啊,小掌柜。”
说完,摆了摆手让冯月快回去,自己则上了马车。
冯月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看到五皇子的马车彻底不见了踪影,这才转身回了店里。
店里已经人满为患,一片热闹的场景。
冯月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禁笑了起来,心中升起一阵豪情。
她就不信凭她一身厨艺,难道还铸不了一个属于她的美食王国。
到时候,她一定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她冯月到底配不配?
冯月的古董羹因为太过美味,可谓是一炮打响,而冯月这次也不再像以前在许州一样价格亲民,而是调成了中高档。
她要吸引一
些这京城里的“上层人”。
果然,事情也如她所料,慢慢的,人们以来古董羹店吃饭为一种身份。
因此来得人也大多非富即贵。
冯月当初的装修便是参照了现代的隔间,即使是一楼的大厅,也是一间一间的半开放式隔间。
既保证了私密性,又不会失了吃火锅的热闹之感。
二楼自不必说,都是雅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经过冯月精心的设计。
就是为让吃饭的人能感觉到一种高雅的格调和品味。
除了装修外,在对伙计的培训中,冯月也下了大功夫。
既然热情周到,又不让顾客感到厌烦,反而让他们觉得宾至如归,总而言之,就是舒服。
吃得舒服开心了,下次就会再来。
因为味道,装修和服务,冯记古董羹的名声一下子在京城中打开。
每日想来都要提前预订才能有座位。
冯月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不满足于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而是等这边运营得顺利后,便把掌柜一职给了穗姨,让她替自己打理。
然后她又去走街串巷,买了两个铺子。
一个铺子打算开成酒楼,继续走高端的路线,做她曾经做过的水煮白菜等名菜。
另一个则走亲
民路线,打算开成冒菜馆。
冒菜馆好准备,加上有过开店的经验,很快便准备完毕。
但酒楼就不一样了。
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什么样的酒楼餐馆没有,她该如何才能脱颖而出呢?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于是冯月这些天一连走访了很多家有名的酒楼,吸取它们的优缺点。
调研了足足半个月,冯月心里才有了些计划。
然而还没开始实施,却发现姜行远这几些日子对她的态度怪怪的,似乎是有不满。
冯月早已察觉,但最近实在太忙,便没空管。
这日难得回来得早,一回来就见他正坐在读书。
冯月看到他才想起,因为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她把姜行远忽略得不轻,甚至两人上次一起吃饭都是在一个月前了。
于是心中立刻升起一丝愧疚,快步走了过去,叫道:“行远。”
姜行远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没理她,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书上。
冯月见状,在他对面坐下,撒娇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别气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忽视你了,但我实在是太忙了。等酒楼一开张就不会这么忙了,我到时候一定好好陪你。”
姜行远的面色并没有
因为她的话而好转,而是抬眼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