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小女儿的情态，别人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怎么想。
但丞相还是连忙道:“五皇子，话可不能乱说啊。”
五皇子笑道:“是是是，我只是觉得姜状元和陆小姐确实合适，不过也实在是莽撞了，来，我自罚一杯。”
姜行远闻言也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然后又倒了一杯举起来，笑着起身道:“五皇子确实是失言了，姜某不过平平一介布衣，陆小姐夸赞不过是客气，姜某心里明白，我远远不能和陆小姐相提并论在一起。更何况，姜某其实早已订婚，再过不久便会迎娶，希望到时候五皇子和师父可以赏光前来，姜某不甚感激。”
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丞相听完立刻就变了脸色，五皇子倒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空气中仿佛凝了一层胶，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连地上掉了根筷子都能听得格外清。
许久，丞相才终于开了口，只是脸上没了笑容，“吃饭吧，吃饭吧，菜该凉了。”
“是。”姜行远立刻回道，说着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