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大夫便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娇娇。
王娇娇满脸震惊,站都站不稳。
李大夫连忙上前扶她,道:“夫人,您别伤心,老爷也只是问问罢了。”
王娇娇立刻作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他怎么能如此怀疑我?”
李大夫道:“夫人不必担忧,我深信夫人的人品,想必就算滴血认亲,也绝不会有什么问题,况且老爷也只是问问罢了。”
王娇娇低头,用帕子掩住眸中的冷意,“是啊,绝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夜,前院。
“老爷果然怀疑我了,还好我们提前问了李大夫,不然待孩子出生,一滴血认亲,便什么也来不及了。”
白松回道:“是啊,没想到老爷疑心这么重,冯月的一句话便让他怀疑至此。”
“那我们该怎么办?”王娇娇问道。
白松与她对视良久,却始终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道:“既然他不仁,那便别怪我们不义了。”
王娇娇望着他,道:“什么意思?”
“与其任人鱼肉,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白松狠戾道。
王娇娇被吓了一跳,“你不会是想……”
白松点了点头,“娇娇,现在这府
里除了老爷便是你最大,如果这时候老爷没了,你再生下一个孩子,那张府岂不是自然而然都是你的。”
“可是……”
“没有可是,娇娇,我们没有退路了。如果要在不动手,等孩子出生后被结果的就是我们了。”
王娇娇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王娇娇道:“这趟浑水,我要冯月和我们一起趟。”
白松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这日,冯月正在店里忙碌,突然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道:“冯掌柜,不好了。”
冯月抬头望着他,不明所以道:“你是?”
那人喘了口气,这才回道:“我,我是张府的家丁,老爷,我们老爷突然病重,怕是快不行了。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冯月听得满是疑惑,“真的假的?上次见面时他不是还精神抖擞吗?”
“真的,今日突然就发了急病,您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冯月看着一脸焦急的家丁,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可是,我不想见他啊!”
家丁闻言愣住,锲而不舍道:“可是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面呢,再怎
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
冯月道:“我可从没承认过这一点。”
那家丁见冯月这般油盐不进,没了办法,竟直接跪在了冯月面前,道:“冯掌柜,求您了。您就去吧,万一真就最后一面了呢。老爷他真的想见你。”
冯月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赖的手段,烦不胜烦,勉强道:“好好好,赶快带路,我只见一面就回。”
“得嘞。”
那家丁说着,便带冯月来了张府。
一进来,确实感觉到大家一副步履匆匆,面容紧张的模样,看来那家丁没说谎。
冯月随着他来到主屋,一进去,就见张老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那家丁则自觉退了出去,只留冯月一个人在这儿。
冯月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人,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犹豫了片刻,想着来都来了,于是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张老板。”冯月叫道。
然而床上的人却并没有回答。
冯月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然而对方依旧没有回答。
冯月察觉到一丝不对,走了过去。
然后就见张老板静静地阖着眼睛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确实一副病了的模样。
“张老板。”冯月又一次叫
道。
然而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声音,冯月这次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床上的人的胸口竟连起伏也没有。
冯月惊叫一声,向后退去。
随即有些难以置信地上山抬手试了试他的鼻息,然而什么也没有。
冯月立刻转身出去想去叫人,没想到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然后就见王娇娇走了进来。
冯月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果然,下一秒就见王娇娇大步走到张老板的床前,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啊!老爷!”
冯月转过头望着她,还没开口,就见王娇娇突然指着她道:“来人呢!来人呢!有人杀人了!”
下一秒,需求家丁丫鬟便从外面涌了进来,将她团团围住。
冯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衙门。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
王娇娇哭着回道:“民女王氏,求大人做主。”
“发生了何事?”县令问道。
王娇娇闻言,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们家老爷,被她,被她害死了。”
“你胡说!”冯月立刻反驳道。
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你先闭嘴!待王氏说完再说。”
冯月只好闭了嘴,听王娇娇说道:“我们
家老爷这几日伤风,便一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