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冯月望着面前的张老板,一字一句道:“难道你府里现在主持中馈的不是王娇娇吗?”
“是谁关你什么事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府的事指手画脚?赶紧滚,别逼我叫人把你赶出去。”
“好好好。”冯月说着,施施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我这就走,若是见了穗姨,还劳烦张老板跟她说一声,我一定会救她出来的。”
“滚!”张老板吼道。
冯月不再理会,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见外面没有人,冯月将系统叫了出来,问道:“系统,有没有可以隐身的东西?”
“当然有啊!我这里有隐身衣,不过比较贵,三千奋斗值一件,且一件只有三天的有效期,最重要是不能用它做坏事,一旦做坏事,隐身衣立刻失效,宿主,您要兑换吗?”
“兑换。”冯月说完,手里便多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雨衣。
“披上它,别人就看不见你了。”系统说道。
冯月闻言,向四周环视了一圈,见没人过来,这才迅速穿上了隐身衣,然后重新走了回去。
为了测试是不是真的看不见,冯月先去张老板面前绕了一圈,见他真的没反应,这才放心下来,坐在
了他对面。
张老板的面色并没有因冯月的离去而变得轻松,他不知为何阴沉着脸,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才起身走了出去。
冯月连忙起身跟上,然后就见他背着手,走到了正院的明月堂。
冯月记得那日找穗姨的时候好像跑到过这儿来,这是王娇娇住的地方。
果然,门一被推开,一个面容艳丽,风情万种的女子便迎了上来,娇声娇气地喊着,“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张老板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胡子坐下,叹了口气道:“别提了,那冯月一直在那儿胡搅蛮缠,好不容易才把她送走。”
王娇娇没骨头似得靠在他的怀里,一边捏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说道:“真是的,她俩非亲非故,哪来得那么深的感情。欸?”
王娇娇不知想起了什么,直起身子道:“你说那冯月不会就是你们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吧?不然为什么对那女人掏心掏肺的。又是找人,又是赔钱,出了那么多力……”
“好了,胡说什么呢。”张老板轻声喝住了她。
王娇娇还是第一次被张老板说重话,一时有些受不了,委屈道:“我说错什么了?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
张老板赶忙搂着
她的肩轻哄,“我不是说你,只是觉得这也太荒谬了。我那女儿三岁就失踪了,长这么大,也十六七了,就算再见面也肯定认不出来了。”
张老板说着,叹了口气,“唉……还是那云娘有本事,当年她还在府里时,上上下下就都听她的,对她唯命是从。后来被赶出去成了乞丐,还有冯月愿意出手相助,真是有本事。况且,我这唯一的孩子也是她生的。”
“老爷。”王娇娇一听,瞬间变了脸色道:“怎么?你嫌弃我不能生了不是?这么多年这屋里屋外也不止我一个,这没孩子的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老板苦笑一声,连忙安慰道:“只是突然想起那个孩子罢了。你说到了我这个年纪,没个孩子,这么大的家业将来留给谁呢?”
王娇娇一听,低头哭了起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看来你是一点没打算给我呀。”
“你胡说什么呢,我就那么一说,你别哭啊!我的东西不都是你的。好了好了,别哭。”
王娇娇这才抬起泪雨朦胧的双眼,问道:“真的都给我?”
“给你给你,都给你。”张老板无奈道
。
王娇娇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亲他,手里还开始解张老板的衣服。
然而张老板却抬手挡住了她的动作,道:“乖,今日我累了,改日再说吧。”
王娇娇知道他年纪大了,也不勉强,嘟了嘟嘴道:“那好吧,那我陪你去休息一会儿。”
“好。”张老板说着,和她一起来到床上躺下。
等王娇娇睡熟了,张老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冯月跟着他来到了书房。
然后就见他仔细向外瞧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这才进了书房,把门从里面紧紧锁上,然后来到了书架旁。
只见他俯身看向书架的第三排,然后抽出最里面的那本《论语》。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书架从中间开始齐齐向两边打开,露出了一道走廊。
冯月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原来还有密室,怪不得她那日怎么也找不到穗姨,原来是被藏到了这里。
张老板又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见确实没人跟上,这才走了进去。
冯月见状,也忙跟了上去。
然后就看见张老板穿过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又下了楼梯,许久才走到一扇门前。
张老板从腰间拿出钥匙,选出其中的
一把开起锁来。
门上的锁很快应声落下,门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这是一座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里面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