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那个山匪闻言嘿嘿笑了几声,走了过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脸。
“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能把我们大当家的迷得神魂颠倒?今日有机会,刚好解解惑。”
冯月狠狠地移开脸,警告道:“我劝你们最好放了我。”
然而那人却丝毫不惧,“我若是不放呢?”
冯月望着他们,语气也冷了下来,“那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那两个山匪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可就要看看你能怎么让我们后悔。”
说着,他们中的一个山匪按住了冯月的身体,另一个则撕扯起了冯月的衣服来。
冯月拼命挣扎,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
那人痛呼一声,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冯月的脸上。
冯月的嘴角瞬间渗出了血迹,然而眼中依旧满是不屈,愤怒地盯着他。
那人冷笑一声,一把扯开了冯月的外衣。
冯月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他们闻声,齐刷刷向门口望去,然后就见穗姨手里拎着一根棍子突然冲了进来,直直冲着那两个山匪的脑袋砸了过去。
那
两人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着,纷纷倒在了地上。
然而穗姨毕竟是个女人,那两棍子只是让他们脑袋肿了一个大包,却并没有把他们砸晕过去。
他们很快反应了过来,站起身来,凶狠地看着她。
穗姨丝毫不惧,提着棍子挡在了冯月的面前。
冯月见状,急了,忙对着她说道:“穗姨,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走。”
然而穗姨转头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握紧了手中的棍子。
那山匪被她一棍子砸得恼火,咬牙道:“哪里来的疯婆娘,找死!”说着,掏出了身上的匕首。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山匪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山匪认出了穗姨,有些惊讶地说道:“她,她是刚才给我银子的女人。她怎么知道冯月出了事?”
说着,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转头望向冯月,指着她道:“你在那封信里做了手脚!”
冯月冷笑一声,“是啊!”
穗姨也说道:“我劝你们现在最好放下手中的匕首赶快逃,不然一会儿可就没有机会了。”
为首的那个山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好啊!你居然敢耍我!”
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传来一阵阵的脚步
声,明显是有人把这里包围了。
那山匪心态彻底崩溃,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猛地向冯月冲去,嘴里道:“你敢骗我!老子杀了你!”
穗姨见状,赶忙提着棍子挡在了冯月地身前。
然而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哪里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很快便被抢下手中的木棍,摔在了地上。
然而穗姨依旧不肯放弃,伸出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裤脚。
那山匪倒真被她拖住了一时半会儿,但这也彻底消磨尽了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竟握着匕首直直冲着她扎了下去。
“不要!”冯月惊叫一声,下一秒大门被破开,一队队官兵涌入。
而那山匪的匕首也没入了穗姨的前胸。
鲜血瞬间涌出,然而穗姨却好似不要命一般继续抓着他,这也使得那山匪失去了最后伤害冯月的时机。
很快,他们便被抓了起来。冯月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
去报官的伙计飞也似地跑到冯月面前,问她有没有伤到?
然而冯月连回答都顾不上,她紧紧抓住穗姨的手,努力让她保持清醒。
然而穗姨见她脱了险,长舒一口气,冲她安抚似得笑了笑,然后
闭上了眼睛。
冯月惊叫一声,“穗姨!”
然而她却已经不能回应。
等穗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一睁眼就见冯月正坐在她的身旁,闭着眼睛打瞌睡。
穗姨想要让她到床上去睡,然而一张嘴,胸口便是一阵刺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气声。
冯月听见动静,立刻醒了,然后就见昏迷多日的穗姨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激动的眼眶瞬间一红,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穗姨,你醒了。”
穗姨说不出话,于是冲她眨了眨眼。
冯月抬手擦了擦眼角,问道:“渴不渴?我喂你喝杯茶吧。”
穗姨听她一说,这才感觉到喉咙确实很干,于是冲她轻轻点了点头。
冯月见状,连忙起身去给她倒了杯茶,然后用勺子慢慢喂给她喝。
一连喝了两杯,穗姨才终于能说话了。
“我昏迷了多久?”穗姨问道。
“三天了。”冯月说着,依旧一阵后怕,眼前浮现出穗姨那日被送到医馆时的场景,浑身是血,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奄奄一息。
她觉得自己也算坚强,可是那日却趴在姜行远的怀里哭到不能自已。她太害怕大夫突
然出来对她说,穗姨救不回来了。
如果真是那样,她怕是一辈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