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儿一被松开,便哭着跑到了母亲的怀里。
那女人也不敢多听,拉着小女孩儿就走了。
周围的人见事情解决了,也慢慢散去。
冯月也准备走,然而那疯女人竟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冯月走一会儿,便停下回头看看。
那女人见她停下,便也停下,转头看向别处,然而等冯月一继续走,她便又跟了上去。
冯月只好道:“你别跟着我了。”
然而那女人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装的,依旧一步不停地跟着。
冯月无奈,便也由着她去了。
冯月在外面逛了一天也没寻到合适的人选,只好回去了。
而那个疯女人也跟着她来到了门口,但在门外就停下了,没有跟进去。
冯月回到家,做好了晚饭,却没吃。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外面的那个疯女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出去。
然后就看到那个女人正在翻垃圾堆里的东西。
冯月实在看不下去,叫道:“欸。”
那女人听见了她的声音,转过头来,眼神迷茫地看向她。
冯月走过去,把她拉了进来。
那疯女人也没有挣扎,就这么跟着她走了进去。
冯月给她烧了热水让她洗澡,又
给她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让她洗完澡换上。
自己则先出去吃饭。
她刚吃完饭,便听到了身后的开门声。
冯月回过头,随机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此时的她许刚才仿佛判若两人,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生着一双丹凤眼,眼角虽生了些细纹,然而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
而且她不疯癫时,眼神平静而温柔,周身的气度也不像是普通人。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那女人的眼神落在了桌上的饭菜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冯月见状,这才想起她刚才已经饿得翻垃圾桶,于是连忙说道:“快来吃饭吧。”
说着,端出了给她提前留好的饭放到了她面前。
女人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便埋头吃了起来。
尽管饿极了,但动作依旧文雅,这也更加印证了冯月的猜测,她的出身应该不错。
待女子吃完了饭,冯月正准备起身收拾碗筷,却听那女子突然说了声,“谢谢!”
然后起身接过她手中的碗筷,道:“我来吧。”
冯月也没拒绝,将她引到厨房,教她用什么洗碗。
冯月则去洗澡。
出来后,却
见那女子不知何时站在可门口,像一只随时都会被赶走的流浪犬。
冯月走过去问道:“你怎么站在这儿?我给你找个地方睡觉吧。”
女子温和地看着她,也开了口,“你愿意让我住在这儿?”
冯月点了点头,“这么晚了,我怎么能看你露宿街头,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女子,在外面会有危险的。只是我这院子小,没那么多屋子,你就和我一起睡吧。”
女子的眼中带了几分感激,道:“多谢你!”
冯月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一起向屋子走去。
临睡前,冯月这才想起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于是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呀?”
女子闻言,沉默了许久,只回了一个“穗”。
冯月以为她不记得了,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说道:“那今后我便叫你穗姨吧。”
女子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冯月醒来,却发现身旁的穗姨不见了。
她忙起了身,披上衣服向外走去,却见院子里的石桌上已经摆好了粥,而厨房内传来一阵声音。
冯月走过去,发现穗姨竟然在做饭。
穗姨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冲她温柔地笑了笑,道:“你醒了,快去洗漱吧,饭
马上就好。”
冯月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回屋去叫姜行远和冯俊起床。
经过院子时,她才发现,院子也被扫过了一遍,十分干净。
待他们洗漱好后,穗姨也已经做好了饭。
不仅有粥,还有糕点。
冯月有些惊讶地咬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是你做的?”
穗姨冲她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冯月没再说什么,待一顿饭吃完,这才说道:“穗姨,你愿不愿意去我的豆腐坊工作?我包吃包住,每月再给你二钱银子。”
穗姨闻言有些惊讶,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问道:“我?”
“对,是你。”冯月坚定道。
穗姨还是有些不确定,问道:“可我有时候脑子不太清楚,你不害怕吗?”
冯月摇了摇头,“不怕,我相信我的直觉,你很好的。”
穗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许久才难为情地说了一句,“好。”
就这样,冯月当天就把穗姨带到了自己的豆腐铺。
教她怎么帮忙。
因为担心穗姨的身体,冯月没让她做太重的活,只是让她在外面卖豆腐。
穗姨似乎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