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你把门开开好不好?”叶夫人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一阵着急。
然而叶梵音始终不开门,她又不好把门砸开,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很快,里面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
“梵音!”叶夫人又急又气,声音中也带了几分怒意。
叶梵音这才满脸泪痕地打开了门。
叶夫人一看见她这个样子,心瞬间又软了,拿出帕子给她擦泪,“你这是干什么呀,傻丫头。”
叶梵音哭着说道:“毁了!毁了!我现在的名声全毁了,怎么办啊!娘!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我,我该怎么办啊?”
叶夫人把她搂进怀里,“没事的,没事的,我看谁敢议论你,娘让你爹割了他的舌头。”
“可是又不能割了全镇人的舌头,都怪冯月!我恨她!我恨死她了!本来贺家的就不想娶我,如今我名声臭了,岂不是更遂了他的愿,怕是明日就要过来退亲了。”
“不会的,不会的。梵音别怕,有娘呢。这个小蹄子这么不长眼,你放心,娘一定会给你出气的。”
叶梵音没坑声,只是哭得更狠了。
这日,冯月刚出摊不久,就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跑
过来对她说,府上要定三十斤的卤味,要她今日午时送到府上。
冯月一听来了大生意,立刻道:“好啊!一定准时送到。”
目前摊位前的卤味不够,于是她又回去做了一些,这才一起送到了约好的地址。
那家人也很痛快,当场就结清了银子。
冯月今日有了笔大单,心情也好,本想去菜场买些菜,回去给冯俊做些好吃的。
然而还没到菜场,突然被一群官兵围了起来。
冯月看着眼前的阵仗,一脸懵逼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为首的官兵一脸严肃道:“你是冯月?”
“是。”
冯月话音刚落,那官兵便指着她道:“给我拿下。”
冯月更加懵了,“要抓我可以,总得告诉我,我犯了什么事儿吧。”
那官兵道:“到衙门你不就知道了。”
说着,便让人把她押到了衙门。
冯月一直到了县太爷面前,都是一脸懵。
“堂下何人?”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问道。
冯月回道:“小女子冯月。”
“所犯何事?”
“我也不知。”
县令闻言,道:“带原告上来。”
这时,早上找她买卤味的家丁被带了上来。
他一看
见冯月就说道:“是她,就是她!县令大人,您要做主啊!”
县令抚了一把胡须,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且一一道来。”
家丁这才说道:“今日我家主人要设宴请亲朋好友,席上缺道卤味。听闻冯姑娘做的卤味一绝,就派我前去购买。于是我便去了,她答应得很痛快,不到午时就把三十斤卤味送了过来,我们也当场把钱结清。谁知中午开了宴,我们家老爷刚吃了口卤味,就上吐下泻。其他客人也是如此。于是我们不敢耽误,立刻请了大夫过来,结果发现这卤味里竟有微量的砒霜,吃多了可是要死人的。小的不敢耽误,立刻就来报官了,还请县令大人一定明察秋毫,处置了这个毒妇!”
冯月听得一阵懵逼,所有的卤味都是她亲手做的,里面怎么可能会有砒霜呢?
于是忙喊道:“县令大人,冤枉啊!”
“你冤枉?”县令看着她道。
“是啊!小人做的卤味,从选材到制作,我都慎之又慎,且我与他们家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在食物里下砒霜啊?我这不是自毁招牌吗?”
县令大人道:“你真与这家无仇?”
“没有啊!”冯月
恨不得身上长了八张嘴,“我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这家人,更何况,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别人今后还敢吃我做的是东西吗?”
县令闻言点了点头,也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正僵持不下之际,那个家丁又一次说道:“大人,小人还有证据。”
“哦?什么证据?呈上来看看。”县令说道。
家丁回道:“回大人,是一个人证。”
说着,起身从门外拉进一个人来。
“堂下何人?”县令问道。
“小的是城东药铺的伙计。”那人说着,忙跪了下来。
县令问道:“你要证明什么呢?”
那伙计转过身看了冯月几眼,指着她道:“就是她。”
冯月一脸懵逼,“嗯?”
那伙计继续说道:“几日前,这位姑娘突然来我们药铺,拉着我问有没有砒霜?我吓了一跳,说这可是毒药,我们当然没有。然后她就拿出一锭银子,让我帮忙弄一些,说她们家老鼠太多,用来毒老鼠的。我一听她是药老鼠的,更何况要的份量也不多,于是就给她弄了些。可是今日才知道,她哪里是用来药老鼠的,明明是用来杀人的!”
冯月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
口,她指着那伙计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又什么时候如果城东的药铺?我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