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项京想要的不是这些，这个管事撑死一个间谍，一个工具人，他想要知道的是真正在背后下棋的那个人。
陶午也不是执棋者，他是一个会利用和抓住一切机会的人。
本来这个局是对项京来的，陶午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但是他选择了参与一脚，让项京的判断受到阻碍，而他趁机在其中铲除异己，简直不要太心机。
项京看了一眼已经半死不活的管事，又看向陶午说道“想要让我帮你顶这个锅，你得告诉我他背后之人是谁，否则你也别想捞了好处就想置身事外。”
陶午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道“你真想知道？”
“你说呢？”项京直视着陶午反问道。
陶午点了点头，让所有人下去，整个大厅只留下项京和他两个人。
等清场干净之后，陶午说道“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尹竹雪和尹承业是不是你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