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否认道。
“那……功法？”
“也不可说。”
张斌远再度摇头。
“有什么可说的？”
沈无言这下也不再一条一条试探了，而是看向张斌远，眼神颇为诚恳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消息，不过，却要你拿出相应问题的答案来换。”
“这样，我们一人一个问题，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则沉默，可以？”
“可以。”
张斌远点了点头。
他知道，沈无言这家伙，并不是自己随便三言两语就能够拿捏的，也知道，这家伙现在之所以如此放任容忍自己，是因为想要从自己身上知道某些事情。
或者说……
自己应该在修行者工会将来的布局当中，占据了某个重要的位置。
沈无言想要将张斌远提前拉上自己的战船，张斌远自然也不甘心当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所以。
张斌远还是觉得。
自己和沈无言的这场谈话，有必要进行下去。
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
在他们谈判的同时，不远处的容器，反应已经完全结束了，容器里的液体消失不见，原本，两滴血液融合在一起的反应，也随着液体的消退而不见了踪影。
时隔多年。
张斌远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还是感慨，自己当初就不该跟沈无言这货浪费口舌。
就因为这件事情，导致自己差点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