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他已经来了好几次了，面对少年渴望的眼神，中年老板于心不忍，就跟他说：“你放心，下次到货我一定给你留一本！要不你先拿这本去看，这个也很火的！”
老板递给他一本《金先生短篇武侠合集》。
高梓轩翻了翻。
印刷精美，只有三个短篇，还有就是《笑傲江湖》长篇的预告和前面二十章。
算是给《笑傲江湖》打广告。
高梓轩问老板：“这个作家没听过啊！”
老板笑着说：“你年纪小，平时没上网，这位金先生在网上红得要命！”
“是吗？”高梓轩将信将疑。
他平时都是看出版物，图书馆、书店、报刊亭去买，没有看网络小说。
老板大方地说：“你在我这里看，要是觉得不值得，看完我一毛钱不收！”
高梓轩就坐在老板递过来的小马扎上，开始看书。
他先是看了《白马啸西风》，开篇就被迷住了！
不知不觉看完了一个小短篇！
他又赶紧翻开了《笑傲江湖》。
呜呜呜，麻麻，这本书太好看了！
清瘦的少年立即站起身，递过那张一百元的大钞，“我要两本！”
老板高兴地说：“你买一本就行了，金先生目前在网络签售，你可以再去网上买他的签名书，不过要加邮费的！”
“谢谢老板，那你再给我一本《武侠传奇》的月刊！”高梓轩不好意思地说。
老板也很开心，给他打了九折。
高梓轩抱着书，立即跑回家，找妈妈要了手机，按老板给的方法，搜索到了金先生的直播间。
这一天，全国各地有数不清的武侠爱好者，因为去报刊亭买《萧十一郎》缺货，被推荐了《金先生短篇武侠合集》。
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直播间！
直播间里，张寒一边签名，一边跟水友互动。
也有些比较皮的水友把张寒当成带货主播在调侃。
【主播看看书封好吗？】
【主播这书质量咋样？】
【9.9包邮带回家？】
【三二一上链接，姐妹们冲！】
原本张寒在斗音发展，一直没有考虑带货，虽然带货比较挣钱，但是带货的品质难以把控。
一些二三线明星，或者是过气明星才考虑带货圈钱。
真正混出头的都会爱惜自己的羽毛，他不想透支人气，把口碑做烂！
重点一直是放在音乐和小说上。
谁知道生平第一次带货居然是给自己的小说集！
张寒开始挑水友的问题来回答。
短篇小说很多人都看过了，就是买个签名版回家存着做纪念。
询问的基本是《笑傲江湖》的问题。
目前这书在网上的连载已经接近四分之三，有八十多万字了。
“金先生，你老实告诉我，林平之是不是练葵花宝典了？”
张寒在连载《笑傲江湖》的初期，还是严格按照金老爷子的路数，情节紧凑，跌宕起伏，偶尔在打斗和感情戏上有一点小水文。
他也早就把全书写完，等着慢慢发布。
但后来书的成绩太好，原来的征途一哥天马行空又因为诬陷他而进了号子，逍遥找千叶跟张寒沟通，在书连载到五十万字的时候，适当注水。
还把注水的方式详细给张寒说了。
网文要挣钱就要写几百万字，张寒按出版的路数走，是挣不了大钱的。
张寒又把后面的做了修改，添加了一些情节。
所以，张寒后面写的三十万字，增加了令狐冲跟任盈盈的一些感情纠葛，也会闹点小误会，吃个小醋什么的，小师妹对辜负令狐冲的情意感到愧疚……
就连蓝凤凰、田伯光等人的戏份也有增加。
以至于到了八十万字，还没有揭秘林平之的阴谋。
只是在文中多处暗示，林平之婚后对小师妹岳灵珊冷淡，疑似自宫！
来到直播间的大多是年轻人，有些才十几岁。
大部分水友对《笑傲江湖》的复杂剧情框架和折射政治斗争的深刻内涵看不太懂，只关心秘籍的争夺和动人的爱情。
弹幕一排排都是问这些的。
【大大，林平之为什么还是要自宫呢？就不能让仇恨远去，抱着小师妹过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吗？】
【为啥小师妹不喜欢英俊潇洒的大师兄？林平之哪里有冲哥好？】
【笑傲里第一高手是谁啊？东方不败还是风清扬？】
【岳不群的下场是啥？很讨厌这个伪君子，能力平庸，心比天高，恶心心！】
【任盈盈漂亮还是小师妹漂亮，为啥冲哥对小师妹恋恋不忘？】
【东方不败最后统一江湖了吗？】
【冲哥的伤治好没有，会不会死啊？】
为了避免剧透，张寒挑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回答。
“第一高手难说，除非让他们打一场！”
“林平之是世家子弟，令狐冲则放浪不羁，小师妹内心是想找一个像她爹爹那样一表人才的丈夫，有点恋父情结，也是传统观念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