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穗在这大街上当众的被夸着有些羞涩,正想说着什么,旁边驶来了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旁边。
只见车夫对着那卖冰糖葫芦的大爷喊道:“卖冰糖葫芦的,这些冰糖葫芦我们都包下了!”
“哎,好!”卖冰糖葫芦的大爷准备把风穗要的那串拔出来给她,然后再把剩下的给那车夫。
哪知那车夫看见了却一脸不乐意地吼道:“嘿!你这个人怎么做生意的?!明明我都说这些我们都包下了,为何还要拔出一串给他人?”
风老大听到这话,也不乐意了,“我说你这个人!先来后到懂不懂?明明是我们先在这买了的,而且我们就是只要一串,余下还剩那么多呢!”
“是的是的,确实是这位先生先来的。”卖冰糖葫芦的大爷也附和着。
“那哪里能行?我家小姐金贵着呢,可不与他人同食!再说了,我们可是要全包了的,老板你瞧瞧他们像买得下全部的人吗?”车夫一脸鄙视的看着风老大他们那身棉绸的服饰,衣料款式都是平民百姓所穿着!
哼!瞧着就不像有钱人!
“这……”卖冰糖葫芦的大爷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人,作为卖家,他自然是想越快卖完越好的。
这时,马车里面传出来清脆嘹亮的声音:“孙车夫,怎么还没买好?小姐有些累了!”
孙车夫听到丫鬟说小姐累了,心里也慌了,小姐平时是很好说话,可是心情若是不好,那也是难说话的。
当下便对着风老大和风穗横眉竖眼起来:“我说你二人,没钱就不要在这碍事了!老板!赶快把这些冰糖葫芦都给了我们,我急着走!”
“大伯伯,穗宝不要一串了,穗宝也要全部,拿回去给奶奶哥哥他们也甜甜嘴!”风穗笑脸盈盈的抬起头对着风老大说道。
卖冰糖葫芦的大爷听了也松了口气,先来后到,他们先来的,若是他们都买下了就更加好了,他也不用两头为难。
“可......穗宝,大伯伯没带那么多银子出来。”风老大也想壕气的一下子把这些都买了下来,但奈何他储的私房银子不允许啊!
边上的孙车夫听了大笑了出声:“老板,我说你还在那浪费什么时间,没听到这二人没银子嘛?!”
“大伯伯,给!”风穗从自己怀中掏出了自己的小荷包。
里面有着这几年来家里给的压岁钱和零花钱,算下来有五六两银子了,足够把这些冰糖葫芦都买下来了。
风老大接过风穗的小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块碎银,“哼!谁说我们没钱的啊?这不是啊?!”
随后把手中的那块碎银递给卖冰糖葫芦的大爷,“老板,给,这里有五两银子,足够包下这些冰糖葫芦了吧!”
“足够,足够!”卖冰糖葫芦的大爷接过银子,把手中的草木棒子直接递给了风老大。
“你!!!”孙车夫看见这一幕目眦尽裂,怒吼道。
这时,马车上再次传来了另外一个如黄莺般美妙的声音,“孙车夫,既然是别人先买下来了的,我们也断不能做出强抢他人之物的行为,作罢吧!我此时也不太想吃这冰糖葫芦了。快些走吧!”
孙车夫听见小姐发话了,瞪了风穗他们一眼,回着小姐的话,“好的,小姐。”
“驾!”孙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再次行驶了起来。
看着行驶而去的马车,风老大哼了一声:“还是这车里的小姐明事理,那个车夫真的是,什么人啊!?”
风老大想想就闷得慌,今天怎么出门都是遇到这种势利眼的人?
风穗听了却不敢苟同,如果真的是个明事理的,一开始车夫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应阻止了,更何况后面还让丫鬟催促。
依她来看,这马车里面的小姐城府颇深,刚刚作罢应该是在这耗时许久,眼见人群渐渐围了过来,不愿败坏自己名声,便让车夫赶紧走先,或者是有些什么事情要急着去办?
风老大刚出了口恶气,这会倒是无精打采的了,扛着插满着冰糖葫芦的草木棒子,牵着风穗的手,苦笑道:“穗宝,都是大伯伯不好,早知道大伯伯就多带些银子出来了,这会却把你的压岁钱花了去,等会咱们先回去店里,拿了银子大伯伯还你。”
风穗摇着头,笑言道:“大伯伯,不用还,这些穗宝是要买回去给你们甜甜嘴的!你们买过那么多东西给穗宝,穗宝也要孝敬回来你们。”
风老大听了打趣道:“那穗宝不怕大伯伯和哥哥们花光了你的压岁钱?”
“不怕!我的银钱都是你们给的,花了穗宝也是心甘情愿!”
“我们穗宝真懂事!”风老大感慨,随后道:“那走吧,咱们先回去店里吧,扛着这冰糖葫芦也不好逛街了!”
“好!”风穗朗声道。
街上也没啥好逛的,都是一些卖的东西,今日也不是集日,平时没有集日那么热闹的。
二人回去店里把冰糖葫芦放下,看着时间也还早,想来那些发髻也还没有那么快好,风老大便让风穗自己在店里面坐着玩会,他先去把熏干兔子给砍了出来。
风穗应着,随后来到了大堂里,此时也正好差不多是正午时分,吃午饭的时候,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