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卿言此时也不好再拒绝了。其实她一个人的话就乘飞行灵器一两个时辰就到了兴安城,如今欧阳闵跟任千秋要随行,她就不好拿出飞行灵器来了,免得遭人觊觎。
任千秋也正有此意,他也想跟卿言单独相处好培养感情,只是卿言拒绝了,他想着一个小姑娘跟着一个男人跑传出去确实是不太好听,他想着叫上欧阳闵,这样卿言这样会不会就不会拒绝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欧阳闵就找上门来了,两人一拍即合。
三人商量十天后出发。
第二日,空间里艳阳高照,幽州城却是天降暴雨,墨玄跟卿言打着一把油纸伞,卿言抬头看着乌蒙蒙的天空倾泻而下的暴雨,运起灵力娇喝了一声:“冰天雪地”只见空中的雨滴霎时化成了冰锥子直直的插入地面,树叶树干上,甚至大石头里。
卿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练了一会儿,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才问道:“墨玄哥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应该是辰时了吧”
辰时?她怎么觉得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了呢?卿言扭头看着墨玄,墨玄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她牵起墨玄的手说:“墨玄哥哥,你跟我来”
二人闪身进了空间,卿言带着墨玄来到收藏阁里,在里面翻了一阵,翻出了一个小盒子,卿言将盒子打开来,是一对名牌手表,这手表是采用24小时的刻度,是现代她特意定制给自己与王宸宇的情侣手表,还没来得及送出手,就命丧卿盛泽之手了。
她将那只大点的手表套在墨玄的手上:“这对手表,大的给你,那个小的给我”
一对手表一人一个?墨玄闻言心中暗喜,这是言言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吗?
而卿言此时并未将这手表往更深层次的方向去想,她只是单纯的将它看成两只手表而已,恰巧他们需要手表来看时辰。
表盘上时针已经指向十点,原来已经是十点了,怪不得她肚子有点饿。
卿言伸出食指指着表盘上说:“看表盘,现在是巳时了,从这里到这里是午时,该用午膳的时候,从这里到这里是未时,以此类推,两个刻度为一个时辰,这比那沙漏好多了,也不用看太阳估算时辰了。”
“这灵器有名字吗?”墨玄愉悦的看着表盘,这做工真的是很精巧啊,深黑色显得好奢华,更令人惊奇的是,表盘居然发着淡淡的光,有三根长短不一的细针发着红光。
“这叫手表,看时辰用的,而且它防水,掉到水里捞起来也不会坏的”卿言解释道。
卿言看着墨玄手腕上的手表,深黑色的表衬的他手腕的皮肤更白了,她赞叹道:“你戴这个手表真好看”
墨玄听着卿言的夸赞心里更是甜滋滋的,这小姑娘嘴像抹了蜜一样。
“言言,你将你那个也带上吧,可以方便你看时辰”这样才显得他俩也是一对。
“嗯嗯”卿言拿出那个小的手表戴在了自己的手上,高高抬起手腕仰头满意的欣赏着,不愧是大师手笔啊,这一对手表可是花了她八百八十八万人民币呢!
墨玄也将自己手腕伸到卿言的眼前,故作欣赏着,嘴角快要咧在耳后了,瞧,这一对多般配啊!
卿言不知道的是,墨玄就盯着手表傻笑了一晚上。
兴安城李府,一片愁云惨雾,李意云流产的消息传了回来,李元勇,李朗月唐兰心情更沉重了,真是雪上加霜。
本来李家落魄了,曾经的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其他世家纷纷嘲笑着李家,原指望李意云为皇家生下一个男娃,这样李府跟皇家的关系也拉近了点,谁知......
因为家主重选在即,所以,李家在外的子孙最近都陆续回到了李府。
李元勇也暗暗后悔为何要算计卿言,如果不算计卿言,只要对她好一点,那作为六阶炼丹师的卿言定是会拉一把李家的,李元勇的三个儿子,十一个孙子孙女,五个长老话里话外都在责怪着他。
李元勇也一肚子气,当初给卿言许给任千秋做妾,还有下五毒听话丸这两件事,你们都是知情的,都没表示过异议,当初还瓜分了任千秋给的纳礼,如今事情搞砸了,就责怪他一人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十天就到了。
这日,三人聚集到了生财拍卖场门口,任千秋果然带了两个貌美如花的侍女,两位侍女很有优越感的瞧着众人,少主谁都没带,就带了她们两个,这不明摆着喜欢她们两个吗?
欧阳闵还是带着几个侍卫,卿言是一个人,她的护卫都是化了形的灵兽,收进空间里就可以了。
“怎么去?坐马车还是骑飞行灵兽?”卿言问了句。
“当然是坐灵兽了,我们少主怎么可能坐马车呢?”一粉衣侍女风情万种扭着腰走了过来,还朝任千秋抛了个媚眼。
任千秋火大的走上前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少主......”粉衣侍女被扇懵了,委屈的噙着眼泪望着任千秋,平日在缥缈宗,她也经常这样,可少主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为什么少主现在变了?变得这么陌生?
“任少主,你这家教令人堪忧啊,区区一个侍女主子说话她也敢插嘴”卿言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