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聪明的女孩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历史上她死的比董贵人还惨,死之前曾躲起来,结果被华歆揪着头发拽到了断头台上,在无奈中死去,这样的女人跟了刘协可惜了。
白寒闭上眼睛,突然响起华歆、王朗、孔融他们,他依稀记得去年郭嘉上过一道奏折把他们全都召进长安任职,这三个人里孔融与刘协勾结,不过考虑到他是孔子后人就没杀他而是警告留用,他也是那次抓捕的官员中唯一一个没死的而且还继续做官的。
这三个人也是人才,只是白寒不打算任命他们为高官,起身带着几名甲士前往伏寿所住的地方。
清瑕宫唯雨皇宫东南侧,就如同名字一样那里非常安静,刘协疯了之后,白寒就把伏寿放在那里,虽然位置偏僻却是公里的一处妙地。
宫殿内风景独特,还有一片莲花盛开的湖泊,放眼望去,湖光潋滟,水漾清波,一朵朵莲花水面绽放,湖堤岸上,柳树成行,处处尽见枝条欹垂,随风荡漾。
白寒漫步在岸上,任由清风拂过脸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这时候碧湖上飘来一叶小舟,缓缓由远而近,悄静地在荷叶丛中滑荡,小舟之上,坐着一个14、5岁身穿白衣的少女,少女坐在船上戏弄着碧波荷花,这少女就是原历史上的大汉孝献皇后伏寿,而如今她不过是被白寒囚禁的笼中鸟雀。
在她身后各有两名比她还小的女孩各拿着一把桨,徐徐划水而来,伏寿坐在小舟上态甚优闲,在这静影沉碧的翠湖中,更添几分旖旎,随着小舟的靠近,伏寿那清脆动人的声音传入白寒耳中,“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兮命夭摧。死生异路兮从此乖,奈何茕独兮心中哀…”
这一首悲怆的诗被伏寿传唱,白寒也不清楚这个伏寿是不是故意,不过从她嗓子里唱出来却很动听,那声音就如流鱼出听,如果能换成其他内容绝对能让白寒心魂俱醉。
小舟逐渐靠岸,伏寿那宛如春葱的玉指,也不在摆弄碧波荷莲,在小舟上站起身对白寒福了福,“小女拜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寒扑哧一笑,单膝跪地道:“贵人如此说话,令小王惶恐万分。”
“呵呵。”伏寿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来到白寒身前,举止极为娉婷婉约,更显得她秀气逼人,仪静体闲,“摄政王权倾天下,这帝国的几十万军队可都以您马首是瞻,跟您相比我这一个小小的贵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伏贵人深受陛下宠爱小王岂敢僭越,再者如今陛下尚未成年,本王只是暂行监国之权,待时机成熟自会交权给陛下。”
“你那时机成熟不会是几十年后吧。”伏寿不温不火的说着,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敌意,对着白寒也不说什么,作为刘氏皇族的女人,她对自己有敌意也是正常的。
“伏贵人说笑了。”
“我是不是在说笑,你心里清楚。”
白寒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索性岔开话道:“伏贵人可知道小王此番为何而来。”
说话的时候,白寒抬起头直视伏寿,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令伏寿拧起眉头,她是大汉皇帝的妃子,却被这么一个臣子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被人光明正大的玷污了一般。
伏寿只好转开头不去看白寒那眼神,心中思衬着白寒话里的意思,白寒好久都不来,这次来了却说了这么一句,此中定有深意。
思考事情的伏寿脸上也无法保持那种淡然,好半会道:“摄政王每日忙着吞并汉家基业,为什么来小女怎会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的白寒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伏寿所言跟他想的一模一样,这个小姑娘再怎么厉害今年也不过14岁,要琢磨她的心思实在太简单了,“小王只是办完事情顺便来看看您,还带了一个贵人您可能感兴趣的消息。”
“什么消息?”
白寒瞥了眼左右,示意他这里人太多不方便说,伏寿轻摇素手,朝白寒道:“请大王上船和小女子进殿一叙。”
清瑕宫实际上是在一片人造湖泊中的,进入的方法有两种,一个是通过岸上连接宫殿的百米长廊,另一条就是坐船了。
白寒起身走上小船,对随行的那些亲兵道:“把守宫门。”
“诺。”
摆渡的两个小女孩跪在地上,齐声道:“民女拜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划船吧。”
轻舟摇摆,白寒站在的船头欣赏着湖面上的景色,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泊白寒不由想起正在建造的上林苑工程,等上林苑建好之后景色一定不比这里差。
看着白寒那得意的眼神,伏寿不由螓首轻摇,内心感叹皇权旁落,如果是汉武帝时期哪个臣子敢如此僭越,不过转念一想,嘴角又绽出一抹苦笑,白寒还算是好的,以他现在威望、影响力随时都可以登基为帝,杀死她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白寒没有,起码在表面还继续恪守君臣之道。
很快,小船滑到岸边,摆渡的两个女孩率先上岸将绳索系在木桩上,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