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的到来让帝国银行的声望又增加了一份,何太后扫了眼两侧还跪在地上百姓,柔声道:“都平身吧,本宫此来只是为了存钱罢了,来人。”
随着何太后的命令,十名小太监抬着五个大箱子走了上来,掀开盖子一阵金光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箱子里是码的整齐的马蹄金,五个大箱子里的东西加起来都够两千万了。
“司马朗,来接收存款!”
白寒喊出了帝国银行总行长的名字,年方23岁却留有大胡子的司马朗带着几名账房先生跑上来收管这些财务。
本来司马朗怀揣抱负打算毕业之后先出任郡守,然后一步步做大,可刚毕业就被白寒弄来当银行行长了,起初司马朗不以为然,可仔细想想就发现这个是个美差,他的位置可是卡在帝国经济最关键的一点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影响力已经不亚于荀彧了。
就在司马朗带人轻点财务的时候,白寒对何太后道:“太后娘娘为民之表率,真乃帝国之幸也。”
何太后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何太后成为了帝国银行第一名客户,荀彧也站了出来:“臣荀彧存入荀家之资五百万钱。”
“臣赵云存四十二万钱。”
“臣典韦存二十七万钱。”
“臣郭嘉…”
一个个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任务纷纷存入自身钱财,他们也带动了其他官员,各级官员进入银行办理存款,白寒与何太后站在门口看着百官们的举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只不过两人的笑却不是一个目的。
白寒的笑是因为成功带动了百官,百官们也会带动百姓,只要让百姓们看到他们把钱存入银行,凭借银票还能把钱取出来,如此一来银行的事就可顺势而为,帝国财政将不再可能出现赤字的情况。
司州境内的银行开业第一天除了长安城里的五家银行外,其他的地方的银行并没有太火爆,大多数百姓对银行这种新型产物还不太懂,在不少人看来钱财只有放在自己手里才安全,这些就不是白寒所能管的了,时间会改变他们的。
而何太后笑的是这次的动作她做对了,这次她拿出了全部积蓄的两千金换到了二十张一百万面额的银票,这个举动让她在白寒心里的地位更稳重。
银行产业的好开头让白寒心情大好,回到养心殿内一连喝了两碗燕窝粥,靠在龙椅上思考着帝国目前的事,似乎一切事情都可水到渠成,唯一例外的就是西北战局。
别看他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心里也在犯嘀咕,游牧民族存在了5000年,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被华夏官员们所轻视的他们曾两次夺取汉家江山,尤其是第一次铁骑都打到欧洲东部了。
西羌各部虽然不和,但他们做梦都想重新入主凉州,这是白寒决不允许的,他宁可死上几万人也不愿意让凉州重新陷入那样的境况。。
想到这白寒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土黄色的奏折,抽屉里所放着的全是庞德上书的奏折,拿起这本庞德最近上奏的走着仔细看了起来,庞德说两军已经陈兵对阵,随时都可能打起来,还写一笔马超在军中的表现堪称上佳,除此之外庞德将他所能搜集到的双方情报全写在了奏折里。
一旦开战,汉军在正面战场所能投入的兵力有十二万,而西羌却达到了二十万,不过里面有八万是老弱,单从兵力对比上白寒也不敢保证汉军一定能赢。
白寒依稀记得在军阀混战时期,藏民敢拿着长枪弓箭和拿着步枪、机关枪的西北军对着干,可见民风之彪悍。
“启禀大王,长安县令牛裴求见。”就在白寒思考西北之际,门外贾华出声道。
听到牛裴的名字白寒才想起来,今天是召集民夫的最后一天,按道理牛裴的确得来跟他汇报一下,“宣他进来。”
“诺。”
门外牛裴整理了下思路,快步走进养心殿,“臣长安县令牛裴叩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寒放下奏折,“免了,直接说正事、”
牛裴从怀中拿出一本奏折念道:“自半月前征集民夫,现已募得司州、豫州两地民夫68124人,都已到城外大营中集结,上林苑的考察工作也已完成,明日即可动工。”
听到这个数字白寒并不惊讶,他的领地较早恢复和平,人口比较多,能征集到这么多人不足为奇,“牛爱卿,记住,一定要好好对待民夫,施工过程中如果死人了即刻向本王禀报。”
“臣遵旨。”
从养心殿走出的牛裴心里悬着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周围摄政王对汉家百姓还是比较仁慈的,给他的压力也没那么大了。
…
西北的大漠戈壁上,从高处往下看浩浩荡荡的毡帐绵延不绝,这是20万西羌族人的营地,人数很多但营地却显得有些杂乱,如果让郭嘉、贾诩等人看到一定会嗤之以鼻,这种阵型要被奇袭就情等着被人截为几节吧。
最中间的金雕部落营帐内,塔悍哲坐在裘皮大椅上举起一坛酒肆意畅饮,用的是精美的青花瓷坛,摊子上还用小篆体写着两个去清楚的大字:杜康。
清澈美酒灌入喉中,塔悍哲顿时感觉一阵灼热,放下酒坛:“这酒够劲!”
“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