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虽然轻视汉人,但他们内部却以学习汉人文化为荣,但凡是贵族就没有不会汉语的,身为头领的步度根当然也会,听到白寒的叫阵步度根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战意。
在他的认识中汉人的掌权者分为两类,一类是那种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头,一类是只会空口说白话的家伙,而眼前这个汉人摄政王就属于第二类。
汉人的将军或许厉害,但身居高位的掌权者就是弱鸡。
因为对汉人的轻视,步度根要出阵兵没有人阻止,反而有不少人起着哄,骑上自己的战马后,步度根掂量着手中的九环大刀,嘴角扬起露出了满口黄牙。
当步度根冲出战阵后,看到白寒跨下所骑的居然是白虎可把他吓了一跳,不得不重新打量起白寒,当看到白寒年轻俊朗的面容的后,步度根心中的忧虑一扫而空,汉人也就只有这些小白脸了。
步度根扛着九环大刀对着白寒一指,喝道:“对面的汉儿,速速投降,爷爷可饶你一命!”
白寒嘴角扬起一丝森冷的弧度,手中长枪带着嗤嗤破空的声音,攻向步度根。
步度根舞起九环大刀,迎头接住白寒的攻势。
当啷…
震耳的精铁交鸣声响起,两股兵器相碰产生巨大的冲击力,让步度根连晃了三四下,反观白寒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手中长枪刺出点点寒芒向步度根攻来。
步度根心头大惊,面前这个年少的汉人摄政王居然有如此力量,收起轻视的心理,专心抵御着白寒的枪法,但白寒的枪诡异飘逸,而且速度极快,枪尖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刺出,而且每隔几枪都能此在他的薄弱之处。
步度根越战越惊,他的九环大刀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线,面对白寒的攻势他的抵抗显得是那么的笨拙,的,两人一来一往,在万军阵前激烈的酣战起来,寒光闪闪,风声呼呼。
二十回合内虽然没分出胜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步度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反倒是白寒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看得汉军将士激情澎湃,擂鼓声不绝于耳,喝彩声响了一阵又一阵。
汉军阵中,赵云看着白寒活跃的身姿,暗自点头称赞,他看的出,白寒的枪法极为精湛,力道也非常好,对付这个步度根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死吧!”白寒冷喝一声,手中长枪直刺向步度根的脑袋,这一枪暗含惊雷之声,以山崩地裂之气势向步度根刺去。
步度根急忙连连舞动大刀阻挡,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钻心般的疼痛席卷全身,一阵剧痛袭上步度根脑中,手中动作也停了下来。
白寒的长枪凛然一刺,寒光一闪,锋利的枪尖从步度根眉心刺入,刺了个通透,枪尖犹在滴血。
步度根死了,鲜卑人的军阵顿时乱了起来,几个万夫长彼此相视谁也拿不定主意。
万军阵前的白寒看着步度根的尸首,回头望了眼中军贾诩所在的位置,刚才步度根动作的失误可是被他清楚地捕捉到了,步度根的身上一定是出了问题,最有可能的就是贾诩干的了。
就在这时候,狂风乍起,西风变为东风,感受着身边的狂风,白寒当即归阵,阵中的贾诩令旗一挥,大军两侧的军士纷纷点燃火把,用火把点燃面前的沟渠,这些沟渠是刚被开凿出的,里面已经浸染了火油。
当火把触碰到沟渠的时候,军阵两侧的火焰像两条火龙一样蔓延着,随着令旗的摇摆,阵前的弓箭手纷纷拿出用油布包裹的箭矢触碰沟渠内的火焰,一根根火矢对准了天空。
军阵前,典韦拖了扣唾沫,举起了大手,看着混乱的鲜卑人战阵,大手挥落:“放!”
随着典韦的大喝,阵前数千名弓箭手同时放开了弓弦,数千根火矢在空中绽放出漂亮的景色,但落地却带来无尽的绝望。
火!
数千个星星之火在火油的刺激下演变为燎原之势,东风助力,逐渐演变为一道火墙。
看到这面火墙鲜卑人彻底慌了,在草原上最怕的就是火和寒冷,每当这两样出现其中一个的时候,带来的总是损失。
虽然相隔很远,但他们已经感受到那足以把人烧焦的温度,鲜卑人纷纷勒马逃跑,集体意识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他们是游牧民族,汉军要侵略,那他们大不了迁徙,反正草原这么大哪里都能容身。
数万鲜卑人的逃跑显得格外凌乱,而燎原的大火却不给他们喘息之机会,在火油+东风双重助力下,大货很快就烧到鲜卑人身上。
不少鲜卑人身上染上大火,在地上翻滚着妄图将火扑灭,但下一秒他们就身处火海,无数战马吃痛仓惶的在火海中奔驰着,踏死无数鲜卑人。
一个被吓傻的鲜卑人站在火海里扫了眼四周,入目所见尽是的红色的海洋,哀嚎声遍野。
那些自诩草原勇士的鲜卑人在火海的面前毫无抵抗之力,远处的汉军将士们听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哀嚎声,震惊万分。
但在心里都归功于摄政王白寒了,他们早就知道有摄政王的带领,他们一定能获胜!
普通士兵所见到的只是燎原的大火,而在战车上的白寒眼中,入目所见是人间炼狱,一直到远处的地平线都是一片火海,无数鲜卑人在火海中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