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是何意?”
袁术叹了口气道:“白寒小儿年不满二十已经是摄政王,占据并、寒、司、凉司州,更兼有西域之地,势力如日中天,反观我袁公路已经年近四旬到现在也不过窃据淮南一隅,可悲可叹。”
大将张勋起身道:“主公您出身高贵的四世三公家族,门生故吏遍天下,您的威名更是名震大汉,论功劳您也能称王!
“放肆!”长史阎象厉声喝道,“如今天下虽四海沸腾,但毕竟是大汉天下,那白子夜(白寒字)窃据神器尚有天子诏书,而主公您要是裂土封王只会落得个叛逆的名头啊!”
“哈哈哈哈…”
一个爽朗的笑声响起,杨弘起身道:“阎长史此言荒谬至极,自从黄巾起义以来大汉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白寒小儿窃据神器,夜宿龙庭,还与太后私通,如此一人尚可称王,我主为何不能?”
“请容在下一言。”主簿李丰缓缓道:“如今天下虽然沸腾但毕竟是大汉天下,大家不妨去外面问问百姓们,他们究竟是大汉的子民还是主公的子民!”
校尉陈兰吭声道:“昔汉高祖刘邦不过泗水一亭长,却能占有天下,如今汉朝历经两汉四百年,气数已尽,民间曾有言“代汉者,当涂高”,而这涂高指的就是主公您啊!”
袁术轻捋胡须做出思考的样子,“汉行火德,而我袁家是土德,当涂高…看来真是上天要我袁公路裂土称王啊。”
“主公万不可如此啊。”阎象跪在地上,高呼道:“昔周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尚且向殷商俯首称臣,如今大汉虽然不及商周之盛,势力虽微,却没像殷商那样残暴,不到主公您称王之时啊!”
不等袁术答话,长子袁耀趋步而出,高声怒斥道:“他刘邦不过一个亭长能为帝,我父出身四世三公,称个王又算得了什么?”
袁耀的话说出了袁术想说而不敢说的话,武将们纷纷拜倒在地,“请主公即王位!”
“你们…”
阎象指着这些武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长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
公元192年四月,袁绍于寿春称王,号仲王,立长子袁耀为王子,文武将官各有封赏,袁术的称王之举让本就混乱中原更是战乱四起。
长安,嘉德殿上,白寒面色铁青,两手紧紧抓着王座的扶手,忿忿不已的说:“反了反了!好他个袁公路,真是反了!”
白寒刚从西域撤军回来就看到袁术的仲王诏书摆在他的案桌前,意思是让白寒派人去寿春朝拜。
这消息让白寒大为震怒,一个豫州牧就让袁术膨胀成这样,真以为大汉完了么?!
大殿内的文武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谁都知道现在白寒的心情不好。
过了好半会,白寒长长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飞鹰台所绘制的大汉地图,这是十四州的飞鹰台共同制造的,绝对大汉最详细的地图。
在地图上白寒的势力之大已经可以独建一国了,中原、河北两地就算是在崛起一股强大的诸侯也不是白寒的对手,真正的有识之士都看清了这一点,而袁术就看不清。
白寒转头扫了眼在场众人:“袁术称王了,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郭嘉:“这种人活不长。”
荀彧:“自取灭亡。”
贾诩:“当用兵伐之。”
三个文士说出了白寒的心里话,如今大汉帝国的天子还是刘协,虽然各地早就不把汉朝当回事,私自敕封将军、校尉的事早就屡见不鲜了,但称王还是头一个。
如果不管那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朝廷的诏书就真能当擦腚纸了。
“袁术小儿,僭越称王,这与造反无异,孤身为大汉摄政王有责任剿灭他!”白寒大声说道,虽然不想去进攻袁术,但袁术做的实在是过了的。
“赵子龙请为先锋!”武将之首的赵云请命道。
而白寒的目光却没放到他身上,而是看向了张辽:“张辽、太史慈、高顺、典韦、管亥听令。”
“末将在。”五人走了出来抱拳走了出来。
“尔等随孤出征讨伐袁术,此战孤要用二十万大军弄死他!”
“诺。”
“甘宁听令。”
“末将在。”身披锦衣坦露胸膛的甘宁抱拳而应。
“袁术纵横淮南两岸,此战你们锦帆营是关键,你带锦帆营一定要封锁淮南的江面,不能让两岸贼兵相通。”
“请主公放心,若有一人在长江上游过,我甘兴霸提头来见。”
“很好。”
此战必胜,如果不胜那这天下就该乱了,汉皇诏书将一点用都有,他也不再是这天下唯一的诸侯王,为了彻底消灭袁术,白寒调动了马步军20万,水军部队锦帆营从水路出征。
袁术的势力分布在长江南北,只要能保证江面的控制权,那袁术的势力就会打个对折。
此战没有援军,而袁术也没有,天下的诸侯都等着看这场仗谁胜谁负。
大军在位处正做着最后的准备,白寒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时光,在出征前好好休息一番,如今后宫内已经有三个女人了,何太后,颜乃朵,邹氏。
就白寒目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