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前面的盾牌兵举着盾牌向前冲锋,每人都抱着一个用来填护城河的沙袋。
在他们身后、冲车、井阑、云梯,像一个个巨兽一般缓缓前进着。
城墙上,白寒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们,手一挥,“把人给我放下去!”
亲兵们压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上来,动作麻利将他们二人挂到了城墙上,二人捂着嘴挣扎着,再加上身上穿的都是白衣,在战场上很是显眼。
辒辌车,董卓拄着长剑瞪着城墙上那两个白色的身影,心里翻江倒海。
那俩人一个叫李榷,一个叫董淝。
一个是西凉军的将军,在军中威望身高。
一个是他过继来的儿子(董淝本是董卓哥哥的儿子,后来过继的,为人痴傻肥胖,董卓对其甚为不喜。)
“相国…”李儒忍不住道。
“攻城!”这两个字董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李榷和董淝身份固然特殊,但若是攻不下长安城,那半个司州就丢了,二者孰重孰轻?
看着仍未停下的行进的大军,白寒索性把心一横,“把抓到的战俘都给吊到城墙上,西凉军要是靠近城墙就给我砍断绳子。”
随着白寒一声令下,所有被抓到的人,只要是稍有身份的都被带到了城墙上。
白寒虽然不会动老幼妇孺,但是这些沙场武夫吊几天也没什么。
不得不说白寒这招真是绝了,远处西凉军众将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吊在城墙上气的双眼通红,但却无能为力。
“相国,撤兵吧!”
听着诸位将军的请命声,董卓无奈的点头了,要是再打下去估计就要兵变了。
呜呜…
悠远绵长的号角声响起,在冲锋中的军士们止住脚步,缓缓向后退去。
看着如潮水般向后退却的西凉军,白寒放声大笑,不管西凉军再怎么凶恶,但对他们自己的家人还是放不下的。
张辽感叹道:“主公,你这计策真是绝了,不要说董卓了,就连我也要退军啊。”
“西凉军众将的家眷都在城里,要是放着不用就太可惜了。”
“主公,以后这样的计策还是少用为好,否则传扬出去对主公的名声很不利。”
白寒无奈的笑了,用贾诩当军师还指望有好名声么?
“文远,这场仗不用打了,等会让来谈判的人去找贾诩吧。。”说完,白寒飘飘然的走了。
董卓派来谈判的人十有八九会是李儒,李儒也是个智商90以上的家伙,还是让贾诩去跟他耍心眼吧,白寒绝对相信,贾诩会争夺到最大的利益。
白寒来到马厩,迁出他的坐骑。
董卓赏赐给他的300匹战马中,有一匹白色的大宛驹,神君非凡,眉间还有一撮银毛,不仔细发现不出来。
这马名叫银龙,就是董卓特意赏给他的,西凉军以战骑闻名天下,而白寒的骑术却是平平,董卓的意思就是让白寒多练习下骑术。
摸着这匹神骏非凡的战马,白寒开始感觉,自己真有点对不起董卓了,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他吧。
宣威殿,演武场。
白寒跨在银龙驹上,身后的银色披风在风中肆意飘扬,手中长枪遥指对面几名羽林军士兵,“一起上吧!”
几名骑兵军士也不做作,跨上战马就冲了过。
望着冲过来的几个羽林军,白寒深呼了口气,《幽月枪典》中的枪法飞速在脑中闪过,手中长枪舞了个枪花,挺枪便刺。
冲在最前的军士猛的勒马,白寒手中长枪顺势挑飞他的头盔,剩下几名羽林军也不甘示弱,与白寒酣战在一起。
白寒在力量上有些吃亏,但在速度上却占优。
双方一时间不分胜负,贾诩这时候走到校场边,看着白寒活跃的身影,眼中掠过一丝羡艳,曾几何时他也想手持三尺青锋,行走天涯,扫平天下不平事,可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匹夫之勇,而谋略,却可以在只言片语间杀死百万之众。
百余回合后,白寒方才取胜,看着地上的那些头盔,白寒心中大喜,他对枪法的控制力已经到小成的地步了,跟他们交手,白寒只挑下他们的头盔,这可要比杀死他们困难多了。
“文和,跟董卓的人谈的怎么样了?”
贾诩冷冷一笑,“谈得很不错,每个月咱们归还一员将军的家眷,在此期间,董卓要率军退出司州,不得来犯。”
“高,实在是高!”
白寒不得不服,这下一来整个长安地区都在他的掌控中,董卓军将军们的家眷足有十几户,这就意味着未来两年之内董卓不会进犯司州。
至于两年之后,谁欺负谁还不好说呢。
“主公,为了显示诚意,我先把郭汜放回去了。”
“这倒无妨,但李榷绝不能放,过段时间找个由头暴病在大牢里。”
“诺。”贾诩沉声而应,李榷在西凉军中的威望远胜于郭汜,而飞熊军大多数军士还是认同李榷的,所以,李榷必须死。
……
董卓军退了!
胜利的消息不胫而走,长安城的百姓们载歌载舞庆祝着董卓的败退,一些人还为之痛哭,这些都是深受董卓军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