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些罢了。别的还能做什么?能当家主?能给我挣一个诰命带?就她们两个那没良心的样儿,就是有诰命母亲的帽子带,她们也会给许夫人,哪里有我这个姨娘的份儿?”
苏长帽家的不由得说:“这还不是我们拖累了你。哎。为奴为婢不就是这样的命。”
苏姨娘突然面目狰狞:“什么叫这样的命?我怎么就是这样的命?我打小就学针线,学点茶做饭,学着怎么侍候人。我天生就是丫鬟,好容易走运了,被家主看上了,了不起也只是一个姨娘。不过是富贵人家的一个玩意儿罢了。可是,三丫头和五丫头呢?虽然是我生的。可是人家生下来就是娇贵的何家小姐,父亲疼爱,打小就饱读诗书,一堆丫鬟奶妈伺候着。将来也是挑选一个相配的富贵人家,当太太,当奶奶,甚至去当官宦人家的夫人去了。哪里像我这样,在后院里熬油一样的当一个妾?”
看着苏姨娘这样狰狞的面孔,苏长帽夫妻也不敢说话了,只能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