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你陀只要是个人,他就这么说过,不过他说的会更委婉一点,是你要跟我合作吗?具体受害人分部在港口黑手党和红方还有黑衣组织,我掐指一算,不少于十个哈。】
【既然这么说我也可以说陀以后会归顺港口黑手党咯!他跟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玩的很开心呢!】
【?草,大家自由搏击带点脑子好吗!都疯了吗?玩的很开心?!】
弹幕在费奥多尔的面前疯狂刷屏,猜测着叶怀瑾刚刚说话的意思。
费奥多尔的眼神稍微的起伏的落在叶怀瑾的身上,刚刚叶怀瑾说那些话的时候,是没有询问过他的。
也就是说,这是叶怀瑾自己想的。
捧着刚刚挂断的电话的叶怀瑾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视线,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费奥多尔的视线。
叶怀瑾的第一反应是:诶!陀他为什么看我!
第二反应的时候,叶怀瑾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好像因为刚刚起床太懵逼,完全靠着自己的意识走,跟琴酒打电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问过费奥多尔。
虽然叶怀瑾很自信,但是通常,叶怀瑾一自信——
就会直接败北。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陀!”叶怀瑾慌张的说。
叶怀瑾开始用脑子回想刚刚琴酒听到了他的话以后的具体反应,满脑子都是焦虑的情绪,但是有的时候,你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一些原本明明好好的记着的事情。
尤其是费奥多尔听到他的话以后,一直都没有正面的回答他,而是一直用一种很沉默很沉默的眼神望着他。
看得叶怀瑾忍不住的就开始审视自己,明明扮演费奥多尔这件事情叶怀瑾已经做得不能再得心应手了!怎么会突然间就露怯了呢?陀不会生气吧?
然后猝不及防的……
就听到了一声笑音。
笑的人是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托着腮看着他,白色哥萨克帽小小的,看着很像是摆在商店里的精品玩偶,一双葡萄红色的双眸却画龙点睛一样的让他整个人的神情都活了起来。
费奥多尔唇角笑意比窗外映射着阳光的雪都要耀眼:“没有,叶君,你好像要渐渐的开始,不再依赖我了啊。”
逐渐的,开始适应起这个世界了。
不再需要费奥多尔来当叶怀瑾的拐杖了。
原来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开玩笑啊。
叶怀瑾的所有不安都被他一句话给笑没了,费奥多尔笑得很好看。
好看的叶怀瑾根本就不忍心去苛责,于是叶怀瑾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以后,才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陀!你知不知道说话大喘气是要被人揍的啊!你这样我绝对……”
“会揍我一顿?”费奥多尔莞尔道。
叶怀瑾凶狠的说:“再给你熬几个晚上的汤!说!你是想要十全大补汤还是黄连请清心寡欲汤?!”
费奥多尔表示很头疼:“我可以选择都不要吗?”
叶怀瑾气势磅礴的说:“当然不可以!”
费奥多尔无奈:“叶君,你知道这并不是在惩罚我,而是在惩罚你自己吗?无论是什么汤都是占据了我的身体的你喝的。”
叶怀瑾忍不住的去描绘费奥多尔的眉眼。
他心思雀跃的想,但是每一次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会看到你微不可见的皱眉一下,能看费奥多尔皱一下眉,那可真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想完以后,叶怀瑾自己就忍不住的愣了一下。
他想,从前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一个人的皱眉放在心上,并且因为这个跃跃欲试的,毕竟这听起来就好无聊。
可是,这些无聊的一切放到了费奥多尔的身上。
……怎么一点都不让人感觉到无聊啊?
叶怀瑾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
第二天晚上需要去跟琴酒出差,为了自己在红方的声望,叶怀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红方知会一声。
要不然被安室透认为他跟费奥多尔暗度陈仓那就不好了。
叶怀瑾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很快,安室透的声音从电话的那边传过来:“费奥多尔先生,请问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最新的情报吗?”
叶怀瑾稍微的有点囧。
为什么不管他是接电话的那个,还是打电话的那个,都会跟被压迫的社畜扯上关系呢?
叶怀瑾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直接开口把局势又拉回了自己的手中,声音戏谑道:“看来安室君你是有事情要忙啊?我没有最新的情报要给你,你就不会接我电话了吗?”
安室透:“?”
安室透:“费奥多尔先生,你恐怕有点误会!”
【草,笑死我了。】
【我透的惊恐都已经快要穿透电话了,陀!你看看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每次面对琴酒跟透子,我都感觉我陀真的好恶趣味哦,每次都喜欢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逗他们】
【?抱走我家琴酒不约,什么叫做似是而非的话!陀每次都在恐吓琴酒好吗!!!】
【笑死,我感觉对透子的喜剧安排,是从透子第一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