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浩浩荡荡的似是赤红色的浪潮一般,波涛汹涌的尽数涌进了血山关之内,无数的历经黑色铁球轰炸,存活的血阳皇朝士卒,嘶吼的迎上了朱雀军团。
他们就算从此地侥幸逃脱,依血阳人皇那暴脾气,恐怕也会被朝廷缉拿,说不定会牵连家人,倒不如拼死一战,落个铁血卫国的威名,无路可退的人,只能迎接风雨的洗礼。
一名名身体上还燃着火焰的血阳皇朝士卒,根本管不得身上的火焰,一个个龇牙咧嘴的,目光之内尽是火光,看不到任何的眼神表情,个个满脸狰狞的冲杀而来。
“刺啦!!”
饶是巅峰时期,说不定和朱雀军团尚有一搏之力,可如今被铁球轰炸,烈火焚烧,身体状态脆弱不堪,一个照面,尽是血海连天,血雾弥漫!
“杀!!”
一名名血阳皇朝士卒,悍不畏死,即使前方的兄弟相继的倒下,他们亦是无惧!
“刺啦!”
“砰砰砰!”
朱雀军团士卒,整个身体,包括手中的利刃,尽是燃着稀薄的南明之火,瞬间撕裂开血阳皇朝士卒的肉体,一朵朵燃着火焰的血液,似是凄美的火花!
几乎五十多万的朱雀士卒,一字排开,足足列了十几层,似是浪潮一般,一层接着一层的将血山关,彻彻底底的血洗了一遍,到处都是崩碎的肉末,残存不全的肉体,依稀还能分辨的脸庞,整个血山关,早不复血阳皇朝西部第一雄关,军事要塞!
倒不如称之为,血海炼狱来的贴切!
整个血山关,地势要比附近的山川略高,一股股鲜血从血山关之内流淌开来,经过燃烧的断壁残垣,整个血液深红带黑,以血山关为中心,向着四周似是河流一般,沿路渗进了土壤。
......
血山关朱雀军团帅帐之内,张辽、陈宫、甘宁三人围坐在沙盘周围。
“军师!”
“按血阳皇朝国都到此处的路程,血阳皇朝的援军,势必已经到达了血山关百里之内。”
张辽指着沙盘之中的山川脉络,微微皱着眉头:“血山关之战,已经彻底打响,此时的动向,早已惊动血阳皇朝支援大军,军师,你以为呢?”
“张将军,血阳皇朝统帅为烈风候,此人想必将军早已见过,将军那日的霸气铁血,势必早已深深的印在了烈风候的身心,此时血山关之战,必定会让烈风候紧张恐慌。”
“他一定会加速前进,大概率会通过此处的魂荡河!”陈宫指着血山关东面五十里外的一条河流,此河名为——魂荡,直接将血山关东面一分为二,似是一条巨蟒直接横栏在东方。
“战事紧急,烈风候势必会横渡魂荡,张将军,此地是绝佳的埋伏地点。”
“嗯!”
张辽、甘宁、许褚瞬间前踏一步,看着魂荡河周围的地理环境,陈宫微眯着眼,嘴角绽着笑容。
“诸位将军,请看!”
“魂荡河是血山关东面的一处天然防护堡垒,此河水流喘急,元力也是易暴动,河下凶兽蛰伏,境界修为也是强悍万分,饶是神府之境的武者,大都会绕道而行!”
“因为此河凶险万分,当地武者称之为——魂荡!”
“我等攻打血山关动静颇大,再加上投石机投掷的烈火铁球,遮云蔽日,势必会让远道而来的烈风候大军,恐慌不已,他们必定会险中求快,横渡魂荡河!”
“诸位将军,在下有三策,定可不费吹灰之力,亦或者是不费一兵一卒,吃下这烈风候百万大军!”
“给予这血阳皇朝致命一击!”
“军师快说!”
陈宫笑而不语,许褚暴脾气直接出言,顿时间惹得帅帐众人,哈哈大笑。
“诸位将军!”陈宫环视四周,看着张辽、甘宁、许褚,此时陆抗、高顺、廖化,正在处理血山关。
“在下第一计,为——魂荡天河!”
“可令张辽将军,统兵十万埋伏在魂荡河对岸,张辽将军威名早已震慑四方,有张辽将军坐镇,这第一计,必定会事半功倍!”
“待烈风候横渡魂荡河,大军五分之三接近魂荡河中处位置之时,大军一瞬集发,可先火箭横扫,烈火铁球轰炸,再遣数百位士卒,竖起张辽将军将旗造势,此时烈风候大军势必溃不成军,张辽将军在顺势而出,一刀之下,必可彻底摧垮敌军的心里防线。”
“这第一计到了此时,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烈风候势必认为前方必是大军蛰伏,凶险万分,血山关已经是凶多吉少,烈风候定会撤军。”
“而此时,便可行第二计——水淹三军!”
“待烈风候大军撤离魂荡河,向东方急速撤军之时,许褚将军可遣十万士卒,埋伏在此处较高的山峰之上,准备巨石、巨木,一旦大军到达此处,箭雨横扫,巨石、巨木轰炸。”
“此时可摇旗呐喊,造成百万大军之势,这一来嘛,是继续瓦解地方的军意,二来嘛,则是给张辽将军暗号,待旗帜挥扬,张辽将军,可掘开魂荡河,水淹三军!”
“这大水横压,凶兽肆虐,烈风候大军已是十不存一,但此处地势相对略高,水流不会在此处停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