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但林黛玉却是一无所知,所以她觉得贾亮这番处理很妥当。
“琏二爷,请吧!”小旗官冷冷的盯着地上的贾琏道。
然...
贾琏现在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痛彻心扉的那种,这种痛让他开不了口,况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此时,贾琏脑海中除了痛,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哪来的官军?
袁熊是谁?岸上那些官军是哪来的?
不是说他就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千户么,怎么忽然多了这么多的手下?
小旗官见贾琏在地上装死,便伸手用力将贾琏提起来,这一提,牵动贾琏的伤口,让他又是“嗷嗷”的惨叫起来。
这时林黛玉已经在贾亮的陪同下往船舱走去,听见贾琏的惨叫,林黛玉回头。
“林姑娘莫要担心。”贾亮劝道,“你先会船舱,不然夫人要担心,这对夫人的病不好。”
林黛玉这才回头。
送林黛玉回船舱,剩余的锦衣卫紧紧护着官船,贾亮带着几个锦衣卫下船,战场上一片混乱。
此时许多受伤的锦衣卫都在滩涂上靠着,等候救治。
贾亮就是来救人的,那几个锦衣卫都是帮手。
他们先是将轻伤员和重伤员分开,然后由贾亮出手救治重伤员。
船上,小旗官带着两名锦衣卫将贾琏丢进船舱之中,准备就将此处当做贾琏的看押之处。
贾琏似乎缓过劲来,哆哆嗦嗦的坐起来,看着裆下的血迹满眼的恐惧。
“这位...这位大人。”贾琏喊住小旗官,头上已经是汗水淋漓,他忍着剧痛,恳求道,“我受伤了,不是...不是脸上,是这里...”
说话间,贾琏指了指自己的裆下。
“嗯?”那小旗官眉头一挑,道,“休得骗我,大人说了,你这血迹是贼寇的。”
是贼寇的不假,但是我现在很痛啊...
贾琏此刻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绝对是受了重伤,后面如何先不说,现在要是不加以救治的话,恐怕会出事。
“大人,我没有骗你。”贾琏挣扎着辩解道,“我绝对受了重伤,要是不救,可能会死的。”
说到死,贾琏眼泪珠子都要下来了,十分让人同情的样子。
小旗官闻言转身,这倒是不好不管了,他知道贾琏对自家大人来说,还有大用,之前折损的弟兄如何定性,都与眼前这人脱不开关系。
“我看看。”小旗官上前,顿时闻到一股子腥臊味,顿时厌恶的掩鼻。
若是紧紧有血腥味那也就罢了,但混合味道攻击实在是太过难闻。
“同样是姓贾,这家伙却如此不济,连大人一根毛都比不上。”
小旗官心里鄙视一番贾琏,动手查看贾琏的情况。
“哪里伤了?”
“裆下!”
“那你他娘的不自己脱,让老子给你脱?老子从来只脱娘们的裤子。”
小旗官发火,贾琏想哭,他心说我平时也是跟你一样啊,但现在不是情况特殊么?
贾琏哆哆嗦嗦的将裤子解开。
“拿烛火过来!”小旗官命令道。
随即,一名锦衣卫拿着烛台过来,二人一起低头看向贾琏裆下。
“嘶...”
“大人,他少了一个蛋,难怪疼得慌。”
小旗官面色古怪抬头,心里痛快,却又不想大笑:“琏二爷,麻烦了,你的子孙袋里面少了一个家伙。”
贾琏那本来就苍白的脸色,闻言更加苍白了。
我西府长房...绝后了?
他先是阉了贾蓉,现在又阉了我?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
这一刻,贾琏升起强烈的求生欲望,强迫自己暂时冷静下来恳求道:“请大人去将我亮兄弟请来,我的伤只有他能够治。”
说完,贾琏受不了打击,两眼一番便昏了。
小旗官无奈,只好让手下去将赖茅带来照顾贾琏。
赖茅一来,见到贾琏的惨状顿时哭嚎道:“二爷,你这是怎么啦,二爷...,二爷醒醒。”
表现一番忠心,没有起到效果,赖茅这才收起做戏,询问贾琏的伤势。
他搞清楚了贾琏的伤势,顿时呆愣在当场。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贾蓉与他抢女人,被阉了,好好一个荣国府成了他的了。
现在,听说凤姐儿对他另眼相看,如今二爷又被阉割。
嘶...这厮下手又狠又准啊...
赖茅越想越怕,不知道自己坚持报仇是不是对的,但他内心中已经有了判断,那就是...与贾亮有瓜葛的女子,不能碰!
......
贾亮正在给重伤锦衣卫救治,止血包扎这些简单的活计交给其他人,他主要做的就是给伤口创面太大的伤员缝合。
只是,他一人分身乏术,需要缝合的伤员太多,在他面前躺了一地。
这些伤员的伤口太大,金疮药啥的没用。
正这时,袁熊那些人喜滋滋的回来了,还带来了不少俘虏,有的人腰间还挂着头颅。
在袁熊身边,正是当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