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蓁蓁摇头,“我不知道,她出国至少有四五年了吧,我那个时候还小,见过她几次,但和她也不熟悉。”
那就怪了。
难道是她多想了?
实在想不通容梨也就没再往下去想。
把这里味道不错的食物都尝了一遍后,宴会也到尾声了。
有一些宾客已经开始离开。
左老先生和老太太也都在门外送人。
容梨打了个哈欠,拽着傅蓁蓁往门外走。
“容小姐。”
忽的,一道温柔嗓音从身侧传来。
容梨扭头看过去。
是左霜。
她笑着走了过来。
容梨也对她露出微笑,并礼貌地问:“小姨,你有事找我吗?”
左霜神色僵了下,接着说道:“我听说你也是美术生出身,你平时喜欢去看画展吗?”
“在学校的时候会经常和老师去。”容梨实话回她。
左霜笑着说:“这周末我会在金城举行一场画展,想邀请你过来,不知道你到时候有没有空?”
周末容梨一般都是休息的。
她点头说:“我有空。”
“好,那我等你来。”
说完,她转身离开。
傅蓁蓁紧接着凑了过来,小声地说:“我听说她的画曾被拍卖出天价,很多富豪想买她的画,都是一画难求呢。”
说完她又感慨:“容梨你有眼福了。”
一画难求?
这么厉害!
容梨也震惊了下,看来周末真的去膜拜一下。
……
从左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容梨晚上喝了些酒,现在只觉得困困的。
她打着哈欠走进卧室。
室内开着灯,一张暖色大床上,傅晋绅披着暗色睡袍,正靠坐在床上,手中拿着本书。
容梨进来后,他人就朝容梨看了过来。
容梨当即就像扑过去和他一块睡觉。
但是想到自己和他还在冷战,又迅速扭头,径直走进了浴室。
快速地洗了个澡,她穿着睡衣小跑了出来,然后从他身上跨过要进去。
倏地,他一条长腿抬起。
容梨直接绊上去。
傅晋绅熟练地伸手,从半空中把她接到怀里抱到了身前。
容梨坐在了他身上。
这姿势,很暧昧。
她要翻身下去。
傅晋绅搂着她小腰,摁着她后脑勺。
他近到她眼前,微微嗅了下。
“喝酒了?”他问。
容梨扭头。
傅晋绅拍了下她脑袋。
容梨没好气地回:“没有喝很多。”
“是么?”
容梨刚想回答是,嘴巴就被他吻住了。
她实在禁不住他的撩拨。
不过短短一会儿,她脸颊就开始发热。
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
傅晋绅笑着捧起她小脸,“是不多。”
容梨脸一囧。
他刚刚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喝多酒的吗?
闷哼了声,她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下一秒,她身上忽然一沉。
傅晋绅俨然伏在她身上。
容梨睁了睁眼睛,很有骨气地喊道:“我要睡觉了,请你回到你的位置上!”
傅晋绅抬手摸了摸她小脸。
在容梨张嘴又要让他离开之前,他俯下身堵住了她小嘴。
夜色更深。
安静的室内却悸动起来,直至凌晨。
容梨脸颊坨红,软软地匍在他身前,一只小手还搭在他腰上。
傅晋绅把她搂在怀里,浅声道:“晚安。”
……
周六一早。
容梨吃完早饭,跟傅晋绅说了声,就独自往市区的美术馆赶去。
美术馆就在繁华的街道隔壁。
这是金城最大的美术馆,而能来这里开办画展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容梨报了姓名后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副成人大小的油画。
画的是一张放风筝的小孩。
容梨驻足看了会儿,然后沿着这幅画往里面一边看一边走。
走到了里面后,她恰好碰到了左老先生和老太太。
他们正和一个老朋友在聊左霜的一幅画。
容梨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自己。
容梨冲他们笑着问好。
他们也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接着,左老太太朝她走近了一步,冲她问:“容小姐,你觉得霜霜的这些画怎么样?”
这些画确实高级。
可是容梨觉得其中有一些总是差点东西。
不过他们这样身份的人都不喜欢听到批评,何况问她的还是作者的亲妈。
容梨笑着回:“小姨不愧是闻名世界的画家,我觉得她画的画很有自己的特色。”
左老太太不喜欢她这声小姨。
就好像自己的女儿跟她很熟似的。
明明只是个不三不四的家庭出来的丫头,还靠非常手段搭上了傅晋绅……
她敛下情绪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