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牛整个人青筋暴起,眼前一片血红,不知道为什么他每听箫本说一句都觉得刘远山的又在自己面前浮现一次。
似乎当时兽潮的脚步声从来没有远去,一直回响在自己的耳旁。
愤怒,羞愧,懊悔。。。恐惧。
种种情绪蔓延直接让其失去了理智,这一刻不管什么通脉,什么锻体统统抛之脑后。
贺牛的天地只剩下了一个人,只剩下了一件事。
那就是冲过去,撕烂那张喋喋不休的臭嘴。
“你们这帮蛀虫,你们这帮躲在高墙之下的废物,给我死!”
砰——
贺牛一声爆喝,双脚踏地,如同蛮牛一般冲了过去。
“找死。”
箫本被骂的脸色涨红,咬着牙吐出了两个字,有力的大腿一等地顿时和一个巨大青蛙一般弹了出去。
“擦,这个贺牛要吃亏了!”
一旁,沈临风急了,虽然他和贺牛不熟,但事情因他而起,他也不好不管,当下灵气运转,土黄色的沙尘出现当即就要动手干预。
“等一下。。”
谁料,这个时候顾言缺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