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前推,却说大半月之前,武松回家,半路遇虎,阴差阳错,用那林冲送的太岁刀,送那景阳冈上的老虎升天。
眼下,附近郡县都在传扬武松武二郎的名号。
当地猎户更是将武松当作神魔中人。
那一日,武松打下那景阳冈恶虎,遇到当地猎户,这里五七个乡夫,自把大虫缚了,抬下冈子来。
武松庆幸没有丢失行李,幸亏听林冲哥哥之前所言,没有胡乱饮酒,仅是喝四五成,加上有宝刀护身,干掉那老虎,倒没有多大妨碍。
只是匹马儿都差点被老虎吃掉,受到惊吓,寻上好一阵子,才将和马儿一并护送到山下。
这马儿可丢不得,背负酒水、衣衫、财物不少,可谓是好东西甚多,最关键是林冲哥哥所赠,要真的丢失,武松怕是要发狂。
等众人将老虎抬下山岭,周围乡村早就听闻老虎被杀,那是震惊周围村庄,早有七八十人都哄将来,先把死大虫抬在前面。
好几伙!
那老虎还真是巨大,即便死去,也是模样可怖,甚是骇人,那虎爪拍击一下,只怕都要将人骨头打碎。
“真的打死了啊!那老虎七窍流血!真的是那打虎英雄!”
“那老虎居然被人打死,实在太过厉害。光我们猎户,也折了七八个,都是奈何不了那长虫。过往客人,不计其数,都被这畜生吃了。”
“知县着落当乡里正和我们猎户人等捕捉。那野畜势大,难近得他,谁敢向前!我们为他正不知吃了多少杀威棒,只捉他不得。这个武二郎,乃是清河县人,不想有这么好的本事。”
“打得好啊!自从这山上有这老虎,来往都不方便,往往都要绕好大一段路。”
“好汉!好汉啊,这是打虎英雄也!”
“打死那老虎,好得很,以后再也没有长虫害人。”
“也算是除去一个大害,往后便不再担忧也。”
.......
这些猎户、乡民,将武松当作好汉,一个个恭敬膜拜,专门讯处一个兜轿,让武松安坐其上。
众多乡民争先恐后,将武松抬了,径直送到本地一个上户家来。那上户、里正都在庄前迎接。把这大虫抬到草厅上。却有本乡上户、本乡猎户三二十人,都来相探武松。
那立正见武松,身形魁梧,神威盖世,犹如天上魔主,不由得抱拳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贵乡何处?”
武松翻身下轿,也是知礼,抱拳道:“小人是此间邻郡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因从沧州回乡来,昨晚在冈子那边酒店吃酒多了,上冈子来,正撞见那畜生。幸好带着护身刀兵,便将这老虎杀了。”
武松使出几个心眼,下山之前,那林冲哥哥可谓耳提面命,莫要胡乱泄漏信息,当即隐瞒消息,自然不会提梁山半分,更没有提其他事来。
“这位好汉,好生的本事,今晚我们便会将消息送到府衙,父母官定会高兴。”里正夸赞道。
武松见周遭众人一个个好奇模样,尤其是把那打虎的身分拳脚,细说了一遍。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纷纷夸赞道:“真乃英雄好汉!”
“做得大好事!却是大英雄!”
“厉害啊!我们折损这么多人,眼前英雄只是一人,便将这害人长虫除去!”
.......
众猎户先把野味将来与武松把杯,武松特意让人照顾他的马儿。
里正等人极为重视,为武松安置上好单间,准备衣衫茶水,武松先将贵重物品安放,这才放心出来与众人饮酒相谈。
武松因打大虫困乏了,没过多久,人又疲又累,却是告辞要睡。
大户便教庄客打并客房,且教武松歇息。
屋子外,还有女仆照应,武松检查东西,一一俱全,忽而感慨不已。
“临走之前,林冲哥哥说,只要风云一动,机会一来,我武松便是扬名立万之时,我原本还不信,今日打死那虎儿,却是一朝闻名郡县,若等报送到县官那里,想必能获取奖赏,要是运气好,也许还能吃上官家饭!”武松心情愉快不已。
他眼下还想得简单,只想着以后有个官身,以后若有机缘,还能帮助到林冲哥哥一点。
这么一想,武松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到第二日天明,上户先使人去县里报知,一面合具虎床,安排端正,迎送县里去。
等到武松起来洗漱,可谓神清气爽,昨日的劳顿辛苦,全部消散。
“林冲哥哥真乃神人也,人之气运,还真的是变幻莫测,昨日我还是形单影只,孤身独行,今日却声名大作,众人恭敬礼遇,还真是畅快啊。大丈夫当如是!”武松心中不断说着。
众多上户羊,挑一担酒,都在厅前伺候,众人态度谦逊而敬重,人人都是羡慕英雄人物。
何况还是那恶长虫,诸多猎户损失惨重,都不曾拿下,现在却被好汉给打死!
武松穿好干净衣裳,整顿巾帻,出到前厅,与众人相见。
诸多猎户邀请,请武松上桌,将酒水倒好,领头人把盏说道:“被这个畜生正不知害死多少人性命,连累猎户吃下几顿杀威棒。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