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成秀冷冷道:“你们这样的人才,我敢用吗?竟然敢在这里对本世子出手!你们可都出息了!你们是要造反了吗?”
涂重光把心一横,冷笑道:“大世子,我们可是奉旨出京的钦差!我们奉圣旨巡视百部郡,在百鸟山庄遇到触犯王法的外邦人士,出手维护王法和桑兰国尊严,有何不可?倒是你大世子私拿钦差,犯的是大罪!难道大世子身为储君,就可以凌驾于桑兰国的王法之上吗?若说造反,大世子你还不是国王,等大世子坐上王位那一这话,否则,哼哼,倒让下官感觉大世子有不臣之心!”
涂重光心道:鲁其兵这个软骨头被擒,已经断了我逃离的希望。我现在已经是没有能力逃
走了,说不说硬话都是一死,还不如硬气一些,死也要死得有个男人样!
河成秀横眉立目,怒道:“你们奉王旨离京巡视百部,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在桑兰国,是本世子大,还是你这个奉旨出巡的钦差大?本世子叫你住手,你不但不住手,还敢对本世子出手,你是要反了天!本世子是桑兰储君,手中持有符节,尚方剑,父王允我可以先斩后奏,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你敢不服我?”
涂重光啐了一口,把两腿叉开,极其无礼的望着河成秀,不屑道:“对不起!下官眼中只有桑兰的王法!无论任何人,只要他敢在桑兰境内触犯王法,下官都不会容情!哪怕他是什么大越国的王侯!”
河成秀身后的护卫洪镇平大怒,上前一脚把涂重光踢了个滚翻,洪镇平拔刀指住涂重光,怒斥道:“大胆!大世子乃是王储,只在陛下一人之下,你一个小小的禁军副统领,敢对大世子如此无礼?你是活腻了吗?”
涂重光啐了洪镇平一口,冷笑道:“大世子的狗咬人还是蛮疼的!”
河成秀冷笑道:“哟,本世子还没真看出来,我们的涂副统领还有强项令的气质呢!不过你的脖子硬得不是地方!先前本世子叫你住手,你竟然敢公然违抗我的命令,这已经是死罪了!更何况是有可能引发桑兰和大越国矛盾的大事情,你怎么敢擅作主张?别以为你脖子硬
,我的剑就不敢砍下去!桑兰是河家的桑兰,无论你官位高低,只要危及到桑兰社稷,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涂重光扭了扭脖子,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呵呵冷笑道:“大世子要砍就砍,涂重光无话可说!”
鲁其兵见河成秀发怒,心中怕死,于是大叫道:“涂副统领,你就别犟了!咱们违逆大世子的命令向楚随心的人放箭,本就已经是错的,你还对大世子出剑,就更不对了!好好认个错,咱们还有机会活命!你又何必为了面子死撑下去?他娘的,二王爷再重要,还能比咱自己的命重要吗?”
涂重光大怒,厉声斥道:“鲁其兵!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涂重光忽然感觉到一种危机感,事情可能就要坏在鲁其兵这张嘴上!
鲁其兵大声叫道:“大世子,我有罪啊!我要出首二王爷河顿,他要谋反啊!大世子,我也不想跟随反贼,我要出首二王爷!”
一句话,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这事谁都知道,但是当众吼出来,鲁其兵还是头一个。
河成秀当然不能容许这事当众喊出来,立刻斥道:“洪镇平!把他押下去,不要让他胡说八道,坏了王叔的名声!”
护卫洪镇平答应一声,如狼似虎般向前,把鲁其兵拎了起来,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抽过去,骂道:“闭上你的臭嘴!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离间王族成员的亲密关系?”
鲁
其兵被揍的发晕,这才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