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必空先前把冷东海和云生尘打飞出去,以为就算不把两人打死至少也要打个重伤。如今他见冷东海除了衣衫更加破烂之外,人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脸上不由露出了杀机。
高天翔见冷东海狂笑,似有嘲讽之意,不由脸上变色,喝问道:“小胖子,你为何发笑?嘲笑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冷东海双手乱摇,笑嘻嘻答道:“一个刀尊,一个剑圣,四大异人已经来了两个,我冷东海不过一个无名小卒,敢笑什么?只要进了四大异人榜,慢说睡了女徒弟,就是杀人放火又有谁敢过问?嘲笑?不敢不敢!绝对不敢!刀尊剑圣二人联手,几乎可以横行天下了!还用和人讲道理吗?哈哈哈哈哈……”
高天翔见众人都不吭声,只有冷东海出言嘲笑,还怪笑不止,心中恼怒异常。高天翔面沉似水,怒喝道:“冷东海!你分明就是出言讥讽我们!难道你觉得我高天翔是那种蛮不讲理,倚仗武力欺负人的人吗?笑话!两百年来,我天剑山庄出面解决了多少武林中的不平事!江湖上谁提起我们天剑山庄不是竖起大拇指!”
冷东海眉毛一挑,胖胖的脸上表情十分滑稽。冷东海怪腔怪调道:“哎呀!你说的那是以前的天剑山庄!现在的天剑山庄,不好说,不好说啊!瞧瞧今天这架势,剑圣从天而降,二话不说先打伤我楚大哥!这是在讲道理?!我去你娘的道理!”冷东海越说越怒,唾沫横飞,骂起了脏话。
冷东海见高天翔皱眉,又愤愤不平道:“凌必空睡了自己的女徒弟,还夺人产业,霸人妻女,这样的禽兽是你朋友?和禽兽--交朋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对对,叫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呸你一口,都对不起你的道貌岸然,冠冕堂皇!”
高天翔身后捧剑童子见冷东海对他家主出言无礼,再也忍不住,出声怒喝道:“住口!你这无名小辈!我家主人身份何等显赫,江湖中人提及我家主人时,人人交口称赞!你这厮不过是一个穷要饭花子,你在江湖上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凭你也敢出言冲撞我家主人?简直不知死活!”
高天翔细心,一眼瞥见站在月台上袖手旁观的程无路脸色不太好看,知道穷要饭花子几个字让程无路有些难堪。高天翔沉下脸,出言斥责那童儿道:“祈福,不得出言无状!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他说得有道理,又何必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
冷东海狂笑不止,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冷东海对高天翔身后名叫祈福的童儿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不讲道理说的就是你家主人,你家主人果然和凌必空是一丘之貉!嘴上说话冠冕堂皇,行事卑鄙无耻!”
饶是高天翔定力再好,也忍不住变脸,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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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怒道:“冷东海,凡事要讲道理!你才是没道理!怎么,楚随心是你朋友,你要帮他,难道我就不能帮我朋友凌必空?难道我要坐视他在这里死于楚随心剑下?你说我凌必空兄有种种不堪之处,那你有何证据?拿出来给我看啊!你对我来讲,不过是一个陌生人!难道一个陌生人随口几句诋毁的话,就能让和我朋友翻脸不成?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冷东海一指仍跪在月台下不敢动的潘碧池,冷笑道:“你那好友的女徒弟潘碧池仍跪在那里,你可以亲自去问她,就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她师父凌必空先把她哄骗上床,从此视为禁脔,却又因为另一个弟子邬有良和她悄悄好了,而恼羞成怒,要追杀她二人!若不是凌必空的女儿恰巧赶来,她和她师兄早就被凌必空杀了!”
高天翔下意识看了一眼凌必空。凌必空恼羞成怒,喝道:“冷东海!我和你有何怨何仇?你为何要编造这样的弥天大谎侮辱我!”
冷东海捏着嗓子学潘碧池说话:“‘我的师尊,他老人家的右边屁股上有个小肉瘤,有指甲大小。’哈哈哈,凌必空,这话可是你女徒弟说的,你要不要当众脱了裤子,给大家验一验货?用以自证清白!看是我说谎,还是你说谎!”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凌必空身上。凌必空面红耳赤,大喝道:“你放屁!我凌必空是什么身份的人,你让我当众脱裤子?你为了栽赃给我,这样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这死胖子用心何其毒也!”
虽然凌必空极力否认他对潘碧池做出令人不齿之事,可高天翔和他是多年好友,他算比较了解凌必空,他一见凌必空这副面红耳赤咬牙切个子简直要杀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多半是真的了。高天翔心中自然对凌必空做下这样的事情感觉不快,可是两人多年交情,总不能因为这事就立刻翻脸吧?
高天翔见冷东海又要骂人,举起右手阻止冷东海道:“好了!不要争了!就算我凌兄右边屁股上真有个小肉瘤,这也不能证明他睡了他的女弟子啊!退一万步进,就算你所说是真,可只要他们是两厢情愿,谁又能管得着?这事虽然有违道德,却不能和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相提并论!”
楚随心服了丹药之后,体内气机又运行了两个周天,这才感觉舒畅了许多。楚随心听到高天翔在和冷东海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走上前问道:“那么请问高先生,你此行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