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必空彻底冷下脸来,既然这年轻人给脸不要,那他也就不会再客气了。凌必空气急败坏骂道:“楚随心,既然给脸不要脸,也就别怨我手下不留情面!本庄主要把你们全都擒下,丢进地牢之中慢慢折磨!”
楚随心冷笑道:“本侯虽然实力不够强,可是却很清楚不能把生命交给你这样的人掌控!本侯的人生,必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凌必空狠狠骂道:“你想得美!你今天走不了,也休想掌控自己的人生!”
崔太急站在一旁,手中提着黑铁菜刀,正准备冒死过来突袭凌必空时,忽然觉得丹田之中一暖,内力瞬间恢复。崔太急虽然不知内力因为什么原因恢复,可此时内力能够使用,就是天大的喜事。有了内力的崔太急胆气顿时为之一壮,崔太急怒喝一声,提刀狂奔向凌必空,一刀拦腰斩去。
凌必空咬牙道:“老匹夫你找死!”凌必空双脚点地,凌空跃起,左脚在崔太急的刀身上一踩,右脚重重踢向崔太急的脸。
崔太急侧脸,先躲过一脚,黑铁菜刀略向下沉,又反手向上一撩菜刀,一抹犀利黑色刀光削向凌必空裆部。崔太急大喝道:“斩草除根!”
牛太沉在旁边看了,忍不住咧嘴大笑了起来,嘲讽道:“这老头够狠!这是要一刀割出一个新太监来?啧啧啧,瞧瞧这位新庄主,庄主的宝座还没坐热,就要先进宫去做太监了!”
凌必空知道崔太急的黑铁菜刀是把宝刀,只是看起来不起眼而已,凌必空自然不敢托大,只见凌必空人在半空中,向上尽力干拔,又唰一下跃起一丈有余,避开这足以断根的一刀。凌必空人在空中,俯身向下,几记劈空掌连环打向崔太急。凌必空的破空掌力雄浑无比,寻常武夫根本顶不住。
崔太急也不硬抗,人早已经双脚点地,倒掠而出,凌必空的劈空掌力如同连珠炮一样,尾随崔太急而去,虽然没能打到崔太急,却也把地面轰出十余个烟尘弥漫的坑来。崔太急一再后掠,疯狂躲避凌必空的劈空掌。
冷东海在一旁看了多时,忽然抽出屠鹿刀,大喝一声,也加入战团,刀刀不离凌必空的四肢和要害,两把破菜刀夹攻凌必空。
凌必空也是用刀的高手,自然对两人的刀法极有兴趣,尤其冷东海的刀法有一部分是程无路所授,而程无路也是用刀的高手,凌必空很有兴趣知道程无路的刀法威力到底如何,所以凌必空并不急着杀死崔太急和冷东海,他要用猫玩耗子的手段一点点戏弄这两个人。他自信以他的实力,耗死这两个人根本不是问题。
就在此时,广场上所有人都觉得身上一轻,那股极强的武境压制消失不见了!除了凌必空之外的所有人都大喜过望。
牛太沉、云生尘、袁从信等人见凌必空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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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发一声喊,各执兵器向前,夹攻凌必空。广场之上,刀光冷冷,剑气森森,只围着垓心的凌必空一人。此时楚随心的人,人人都竭尽全力向前,试图围困住凌必空,有人甚至想生擒他。
凌必空见众人又要群殴他,不由骂道:“你们好不要脸!竟然倚多为胜!”
冷东海唰唰唰向凌必空劈出三刀,分别斩向凌必空的头胸腹,冷东海笑嘻嘻道:“哎呀呀,老匹夫,你是真不要脸啊!现在是你们人多,我们人少!你把百鸟山庄能打的人都调来这里围困住我们,现在反过来咬我们一口,说我们倚多为胜?冷爷在江湖上见过许多无耻之人,但是像你这么无耻的人,可不多见!”
凌必空怒吼道:“我有让这些人向你们出手吗?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凌必空是什么人?打你们这些没用的人,还需要别人帮忙?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话音未落,袁从信的宝剑已经刺到他的后心,噗嗤一声响亮,飞鱼剑刺穿了凌必空后心的衣衫。可是飞鱼剑虽然刺破凌必空的衣衫,再想向前半寸也是不能。飞鱼剑甫一接触到凌必空的后心,就如同刺在钢板上一样,锵一声响亮,只震得袁从信手臂发麻。
这还不算,袁从信忽然感觉有一股大力从剑身上反弹回来,袁从信被这股大力推得倒飞出去,直撞上了左侧配殿的大墙,轰隆一声,配殿的大墙被袁从信撞了个大窟窿,袁从信跌到屋内,半天也没有动静,想必就算没有摔晕,也是摔得生死不知了。
冷东海狂呼大叫,将一把屠鹿刀舞得如同风车相仿,刀刀不离凌必空的要害,可惜凌必空却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来凌必空已经看透了冷东海,他知道此刻冷东海是在装腔作势,只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好给其他人创造进攻他的机会。
小乞丐江成约的打狗棍已经打碎了,只好从地上一个灰衣武师身旁捡起一把单刀来,他也加入了战团。不过江成约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尽力向前,只有他仿佛自始至终都在一旁凑热闹。不过他又不是完全旁观不出手,当他感觉有机可乘了,就会冲上去给凌必空一记凶狠的刀光。
凌必空红了眼睛,他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武林中很少有这么多人围殴他,今天这么“幸运”的情况就让他给遇到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全都是高手,平时难得一见的高手,而且好几个人都是年轻俊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