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宫前,剑拔弩张。云恒门主烈齐洪率手下弟子站在已经破败不堪的较武场上,各持槐木剑,布起了绝户阵,帮助种士良镇压白乐天的元神。而另一边,吴墨阳已经率人去围攻拓跋松。不知为何,离尘宫主童秋素和清平宫主樊尘以及上山虎古长青却同时选择了袖手旁观。
袁从信见吴墨阳、顾大元、丘不哭等人来围攻拓跋松,立刻挺剑挡在二师伯身前。袁从信知道二师伯刚从咒术中缓过来,就相当于一个人,大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袁从信当然不能让二师伯吃亏。
云麾将军李奇训见状,立刻喝令手下校尉凌志邦率领振威营士卒向前,围住袁从信。他要靠人多势众,围杀袁从信。振威营共有三千人,是大越国禁军中的精锐,这一次被种士良带来千余人马,做为攻打摩天宫的主力兵马之一。而统领这支精兵的凌志邦是正五品先登校尉,有万夫不当之勇。
袁从信见官兵围了上来,无奈挺剑向前,想要带二师伯突出重围。可惜官兵人数太多,而且是布阵向前,有盾牌和甲胄防御,还有弓弩和枪兵作为支援。一时之间,官兵箭如飞蝗,把袁从信困在当中。袁从信虽然勇猛,可惜单枪匹马被困在阵中,短时间内难以突围而出。
离尘宫主童秋素见袁从信被官兵围住,只是冷眼旁观,蝶华在一旁见了着急,焦声道:“宫主,官兵势大……”
童秋素冷冷道:“不急,先看看再说!久闻白乐天的大徒弟是位年轻高手,让老身看看他到底是否名副其实!”
拓跋松见袁从信被围住,拼死向前,想救出师侄,可惜吴墨阳等人早已经扑了过来,狞笑着把拓跋松围在当中。
吴墨阳扭了扭脖子,做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表情,用折扇一指拓跋松嘿嘿笑道:“拓跋老匹夫,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别去管你那短命鬼师侄了!嘿嘿,大司马信任我们这群人,要我们捉你回去继续做傀儡,你逃得掉么?其实,像你这样的人能给大司马做傀儡,那是你的荣幸,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拓跋松破口大骂道:“吴墨阳,你畜生不如!种士良这奸贼丧尽天良修习魔功,灭绝人性把活人变成傀儡,而你们这帮混账王八糕子助纣为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吴墨阳放声大笑,不屑一顾道:“拓跋老头儿,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吴墨阳可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你瞧瞧,我们这帮人都是什么人哪?一个个都是坏人来着!我们行走江湖,都唯恐自己不够坏!你说,像我们这样坏人,他娘的能做好事那才见鬼了嘛!既然你们以好人自居,那就活该你们倒霉!”
死瘸子顾大元跛着一条腿上前,笑嘻嘻道:“老吴,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磨叽了?收拾这样一个糟老头子你还废什么话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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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元猛地跃上前去,嗖嗖嗖,连踢三脚,直取拓跋松的胸口、裆部和下盘。一般人恐怕都不会想到这个死瘸子的平生得意绝技其实是腿法。顾大元的腿法极其高明,绝对称得上是当世第一流的。有句话说是人不可貌相,用在顾大元身上,那是半点儿也不错。
拓跋松毕竟已经是一流高手,虽然身体虚弱又加上吃了一惊,但是应变也算迅速,急忙向后倒跃而回,堪堪避开了顾大元的三脚。拓跋松人未落地,后面早有人一掌袭向拓跋松的后心,却是不男不女丘不哭在后面截杀拓跋松。
丘不哭和顾大元是朋友,虽然两人经常言语上不合,可是通力协作的时候不少。尤其在当前这种情况下,袁从信和白乐天勇猛,不容易擒住,可只要他们能联手拿下拓跋松,就可以利用拓跋松来要挟袁从信和白乐天。一本万利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之所以要合十几位高手的力量来擒住拓跋松,是因为拓跋松之前是一流高手,虽然如今拓跋松因为中过咒术的原因而实力大打折扣,可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失手给这老家伙逃走,他们可吃罪不起。
拓跋松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他,可惜闪的略慢了些,肩头给丘不哭的掌风扫到,立刻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拓跋松左臂疼痛难忍,胳膊立刻就抬不起来了。丘不哭见状大喜,喝道:“这老东西已经中了我一记破气掌,等下他连内力也提不起来了!大家一起上,活捉了他!”
群贼闻言大喜,一拥而上,仗着人多势众,把拓跋松困在当中。拓跋松见形势危急,也知道师侄和师弟都遇到劲敌,没有能力顾及自己了,所以是拼了老命反击。他试图突出重围逃走,以免拖累师弟师侄,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又勉强撑了几个回合,在躲过顾大元一脚之后,却被吴墨阳用折扇点倒在地。
吴墨阳放声大笑,蹲在拓跋松面前,用折扇拍了拍拓跋松的脸,一脸的戏谑,言语嚣张道:“老匹夫,刚才吴爷爷叫你投降,可你偏不肯降,现在怎么样,想逃也逃不掉了吧?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拓跋松心知今日断难逃生,索性把眼一闭,一言不发。
吴墨阳站起身,踢了一脚已经倒在地上的拓跋松,狞笑道:“你和白乐天,你们师兄弟都是混账!一个个的不知天高地厚!大司马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