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日子,这样的皇帝,就是好皇帝!”
冷若霜取笑道:“这是你说的做皇帝的标准,那你这当侯爷的又要有什么标准呢?你说说看,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做一位好侯爷!”
楚随心哈哈一笑,一本正经道:“想当一个好侯爷,不难!只要能做到两点就可以了!第一,你要有个当侯爷的老爹。第二,你要是个男的!女的做不了官。想在咱们大越国当官,这两样是必须品!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楚随心话音刚落,咚的一声响,从路边的杨树上掠下一人,轻飘飘犹如鸿毛,落于官道之上,虽然似乎砸得很重,却分明尘烟不起。那人头戴青色斗笠,一身黑衣,背对着楚随心,正站在路中央,拦住了众人的去路。楚随心哈哈大笑道:“好!,真是好俊的轻功啊!朋友,咱们又见面了!”
众人都看得清楚,只见那个挡住去路的人缓缓转过身来,众人都看得清楚,只见这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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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戴着厚厚的牛皮面罩,左手握着一把破旧的剑鞘,右手保持着拔剑的姿势,但是剑却并未出鞘。冷东海等人都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剑气,冷东海立刻记了起来,怒道:“原来是你!”
黑衣人声音沙哑道:“不错!就是我!楚随心,听说近来你又再次击败了冷千君,还当真是可喜可贺啊!今天我又来找你讨教几招,你有兴趣吗?”
楚随心取笑道:“牛太沉,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哪!我还没到望野城时,你就来迎接我,今天我出门,你又跑来纠缠,怎么,你就这么迷恋我,难道想给我当小弟不成?”
云生尘和胭脂姑娘自然不知道牛太沉是什么东西,急忙问身边的冷若霜、冷东海。冷东海笑道:“是这样,前阵子,大哥还没进望野城的时候,这小子在路上拦着大哥,非要和大哥比武。是胡姑娘先出手和他比划了几下,不能胜他。我又拔刀上前,也不能胜他。葛道长还是没胜他,最后是大哥亲自下场,才打赢了他!”
牛太沉望着楚随心的眼睛,狞笑道:“记性不错嘛!不过你想我给你当小弟?你也配!你在望野城当个小小典刑官都嫌能力不足,还想当我的大哥!要不是有那丁老头罩着你,就凭你,我呸!嘿,现在丁老头已经躺在床上不行了,你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离开望野城,要投奔别处去了,你这样的人品,也配做大哥?”
楚随心失笑道:“原来你小子一路跟踪我!”
牛太沉大笑道:“当初不小心栽在你这废物手上,我心里怎么能服!这段时间,我踏实练功,终于找到破解你武功的办法,因此又来向你挑战,你,敢应战么?”
楚随心心中好笑,原来这厮只知道自己离开望野城,却不知道自己要往何处而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办什么事。楚随心转念又一想,心头雪亮,自己这些天住在虎士营,那虎士营戒备森严,护卫重重,这个姓牛的小子就算有那个胆子,也未必有实力闯进营帐而不被发现,也就难怪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了!
牛太沉见楚随心沉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老气横秋道:“怎么,怕了吧!你要是怕了,就给牛爷爷跪下磕头,我就原谅你之前的那些不敬!”
冷东海大怒,从袖子里摸出屠鹿刀,扑了上去,冷东海骂道:“你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大哥这样说话?看刀!”冷东海手中屠鹿刀上裹着风声,当头就是一刀劈下,他是真不客气。刀气带着刀光,黑光灿烂。
牛太沉倒滑出七步距离,有惊无险躲过这一刀。冷东海的刀气却把地面劈裂开,地面缓缓开裂,裂出一丈有余,三寸多宽的一条大裂缝来。
牛太沉见状,忍不住惊叹道:“哇,姓冷的,你大有进步嘛!真是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厉害厉害,佩服佩服!不过嘛,你这一刀砍过来,威力是有了,精准程度嘛,还是差了点儿!回家再好好练练!”
冷东海大怒,反手又是两刀,牛太沉左躲右闪,就是不肯出剑。云生尘在一旁赞道:“这人的武功不知道如何,不过这轻功可真够好!”
牛太沉边闪边道:“冷胖子,真是好刀法!又没砍着,诶,又没砍着!”他是边闪躲边讥笑,试图激怒冷东海。
冷东海暴怒,手中刀光暴涨,如匹练般的刀光裂空而来,又裂空而去,官道上顿时烟尘滚滚,犹如一条土龙在这里打滚一般。别看牛太沉边躲边讥笑,那一双眼睛可没闲着,死死盯着冷东海的刀法,他的本事之一,就是偷学别人的功夫,不然怎么会引起很多人愤恨?
众人都在赞叹冷东海的刀法比以前大有进境,忽然冷东海手中屠鹿刀上刀气再度暴涨,拦腰横斩而出。一记雪亮的半环形刀光斩向牛太沉的腰间。这要是一记刀光斩中,牛太沉绝对会被腰斩,横尸在当场。
牛太沉大叫一声,双脚点地,掠空跃起,在冷东海的刀身之上一点,纵身向上掠去。躲开这记刀光。
冷东海一记刀光下去,把路边的两棵大杨树给斩断了,轰隆一声响,两棵大杨树登时被斩成两截,随后咚一声响,两棵大树倒在了地上。
牛太沉在空中连续翻了几个跟头,平稳落地,手中握着剑鞘,笑嘻嘻道:“你功夫不怎么样,不过当个伐木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