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的鲁家庄十三太保,这位就是我们大哥,棍扫辽东鲁青龙!你们这群朝廷的鹰犬,不知死活,竟然敢到兴迦山圣地来绑架我们大头人!这下我看你们还往哪里逃!”
索山安大怒,喝道:“什么十三太保,几个蟊贼而已!也配叫棍扫辽东?来,让你家索帅看看,你是如何棍扫辽东的!”索山安是个火爆脾气,抄起大刀,上前就来剁鲁青龙。
帐篷虽大,但毕竟空间有限,鲁青龙抡起大棍,抵住索山安的大刀,怒道:“红脸的大小子,你想要打架,随我到外面来!今天鲁大爷就要把你们这几个敢来兴迦山胡闹的人都擒住,一个个都点了天灯,祭祀氐金的真神!”说着话,鲁青龙一马当先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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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山安喝一声,拔腿跟了出来。两边人都怕自己人吃亏,也都跟了出来。此时,天空飘起了小雪花,天气极冷,远处漆黑一片。幸好此时是过年,阿土井的营帐外到处都挂着灯笼,张灯结彩,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就算是半夜也视线极佳。
鲁青龙和索山安一言不合,在营帐前的空地上大打出手,转眼就打了三十余个回合。两人刚刚好战成平手。
其实索山安的武功略强些,不过他是马上武将,此时在步下和鲁青龙动手,手中的大刀刀柄又长,抡转不是很灵活,这才和鲁青龙战平。鲁青龙见对手勇武,更加愤怒,只管奋力向前,可惜招式都被索山安封住,大刀和熟铜大棍不停碰撞,叮当乱响,火星乱迸。
种士良见阿土井眼中满是期盼之色,不由怒道:“你以为这些人能把你从我们手中救出去?本官劝你一句,别做梦了!”
阿土井虽然不敢出言反驳,可是见了这十三名供奉,心头大定。虽然老爹一怒之下走了,可是老爹手下这些供奉也都是高手,不见得就输给种士良等人。尤其自己这边占着地利人和,再闹一会儿,惊醒了其他族人,种士良还想全身而退?
种士良又喝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阿土井无奈答道:“这些人都是我手下的供奉,是我们大供奉,不,是我爹为了帮我成就大业,招贤纳士来的人才,个个都是高手!”
种士良点点头,望向正在大战的鲁青龙和索山安,皱起了眉头,他看得出来,索山安短时间内赢不了那光头。
这些人的出现,并不在种士良的预料之中。种士良只知道天山远做了阿土井的大供奉,却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连索伦绮香都不知道这些供奉的存在,可想而知,这些人的身份有多隐密!
鲁家庄十三太保,以打劫为生,横行辽东,就算官府也轻易不愿意去得罪他们。之前地方官府也曾去围剿过鲁家庄,结果被打得大败亏输,前后折损了数百人马,地方官府惧怕鲁家庄势大,将此事报到了辽东道经略使衙门,经略使兰成赞无奈,调集重兵围剿鲁家庄。
鲁青龙等人见官兵势大,知道庄子上存身不住,这才放火烧了庄子,带着打劫来的金银上了天荡山,啸聚山林,落草做了贼寇。后来天山远知道天荡山上有一群武功高强的强人,就单枪匹马上了山,以武功镇住了以鲁青龙为首的十三太保,又把他们请来,给阿土井做供奉。
对面拿峨眉刺的瘦子见鲁青龙和索山安力战,却不能胜,不由喝一声道:“兄弟姐妹们,并肩子上,拿下种士良,救回大头人!”
众贼发一声喊,扑向种士良、图铁南和程无路等人。种士良喝道:“图铁南,你带你手下把阿土井看好,就是你的功劳!”图铁南答应一声,招呼雪橇营士卒上前,把阿土井护在当中。
种士良和程无路向前,敌住其余十二太保,双方展开大混战。种士良和程无路的武功比索山安要高得多,尤其种士良,已经是一流之中的强手,对付对面这些二三流的高手,那是游刃有余。种士良以一敌七,程无路以一敌五,犹然不落下风。
一旁赫里图心中暗道:我已经降了种士良,说不得只好替他出出力,否则的话,种士良他们输了的话,等一会儿阿土井他们也饶不了我这个叛徒就是了!想到这里,赫里图也顾不得向上有伤,抄起一把单刀就扑了上去,向鲁青龙出手。他和索山安一前一后夹击鲁青龙。
鲁青龙被二人夹攻,顿时慌了手脚,忍不住大骂道:“赫里图,好你个逆贼,你背叛大头人,其罪当诛!”
赫里图一边出刀斩向鲁青龙,一边冷笑道:“老子这叫弃暗投明!鲁秃子,你这条大笨狗,跟着阿土井只会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如今朝廷大军已到兴迦山谷来剿匪,你们倘若还要顽抗到底的话,只有灭族一条路可走!你们不如放下兵器,我把你们介绍给大司马,让大司马放你们一条生路!”
鲁青龙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你这吃里扒外,见风使舵的东西!鲁大爷岂能像你这贱人一样,有奶就是娘?”
赫里图大怒,手上刀加力砍了过去。索山安虽然自恃身份不想以二敌一,可是此时并不是在战场上单打独斗,而且众人身在氐金人的营地,万一氐金人的大队人马涌出来,可就不好办了!所以索山安也就一言不发,和赫里图双战鲁青龙。
可怜,鲁青龙被两人夹攻,顿时左支右绌起来,斗不上十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