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从你们的工钱里面慢慢扣!至于你老婆的病,从今天起,就由我师妹来负责帮她治伤,直到本侯帮你寻找到名医时为止!这样不算为难你吧?”
孙满福傻了眼,这位侯爷还真要把自己父女聘为酿酒师啊?他不会是要骗自己吧?可是孙满福瞧了瞧自己身上,又瞧了瞧自己的小酒馆,貌似人家一位堂堂的侯爷,也不会稀罕自己什么。孙满福又瞧了瞧自己闺女,虽然自己的闺女能称得上清秀二字,可也仅仅就是清秀而已。这位侯爷身边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好像这位侯爷也没有看上自己女儿的意思。
孙可香鼓起勇气问道:“侯爷,那我们,一个月赚多少钱才够还你啊?”她有些不安起来,都说无功受禄,寝食不安,这位侯爷和自己父女只有一面之缘,就要出手帮他们,这似乎有点让她难以接受。
楚随心哈哈大笑道:“除去你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和药钱之外,每个月怎么也能让你攒下几两碎银子吧!不过咱们可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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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本侯是在流亡途中,再想要多了可没有!还有啊,你既然是咱们安越侯府的酿酒师,就得把酒酿好!以后,再有什么需要用酒的时候,本侯可就直接问你了!”
孙可香柔声道:“是,侯爷!”
楚随心回头望向赫兰玉双道:“赫兰姑娘,你随孙姑娘父女二人前去,去她家里收拾东西,雇一辆马车,把应用之物拉着,即刻启程,本侯在城南十里处等你。要是有刘家的人敢来阻挠孙家人离开,你知道该怎么做!”
赫兰玉双应声道:“是!”
楚随心瞧了一眼兰昔月,“兰妹妹,你也同去最好!万一有什么事,速回来报我!”
兰昔月答应一声,和赫兰玉双骑上马,随孙氏父女回家整理家什去了。
当下楚随心带人起身,穿城而过并不停留,直走到城南十里处,才停下脚步,静静等候赫兰玉双等人。
一个时辰后,赫兰玉双和兰昔月保护着孙家四口人,赶着一辆马车,追了上来。楚随心瞧了瞧孙满福老婆的气色,确实差得很。孙满福的老婆见了楚随心,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侯爷,就要挣扎着起身行礼,却被楚随心阻止了。楚随心笑道:“你想行礼,等你病好了再行礼也不迟!”
楚随心问兰昔月道:“兰妹妹,你给她诊过脉了吗?如何?”
兰昔月微笑道:“楚大哥,实不相瞒,这是个弱症,虽不常见,但是还是有药可医的,只是有些药有点儿麻烦!寻常地方还凑不齐!”
楚随心大喜道:“只要有药名,那就好办!寻常地方凑不齐,那咱们就找不寻常的地方去凑不就行了!”
孙可香的弟弟孙可盼骑着马,悄悄凑了过来,上下打量楚随心。楚随心听孙可香提起她弟弟,说是个读书人。孙可盼小心翼翼道:“侯,侯爷,你不是,不是看上俺姐了吧?”
楚随心大笑道:“我当然看上你姐了!”
孙可盼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像我姐这么漂亮的女人,根本就不愁嫁!”孙可香在一旁脸上飞红,狠狠瞪了弟弟一眼,心道:那侯爷才不会看上我呢!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孙可香很有自知之明。
楚随心又笑道:“你小子想什么呢?我当然是看上你姐的酿酒技术了!怎么,想急着把你姐嫁出去啊?放心,你姐长得漂亮,又有一技之长,不愁找不到好老公!”
孙可盼听楚随心说只是看上他姐的酿酒技术,不由有些失望道:“这样啊!”孙可盼挠了挠头,想了想,又嘿嘿笑道:“不过也是!光说从脸蛋上看,我姐确实没你好看!这样想想,也就不难过了!”
众人边走边说笑,葛风玄跟在楚随心身后,一直没吭声。等到当天晚上,夜宿一处荒村,埋锅造饭时,葛风玄才低声道:“侯爷,贫道有话想问侯爷!”
楚随心已经猜到葛风玄的心思,笑嘻嘻拉着葛风玄来到村口。葛风玄见左右无人,这才一脸忧心道:“侯爷,今天我听你说,如果河顿有本事夺了桑兰国王之位,你绝不过问?这话,是怎么说?”
楚随心打了个哈哈道:“怎么说?就照字面的意思说啊!他河顿要是有本事杀了秀儿,杀了老国王河范,我能怎么办?把河顿杀了让桑兰国陷入内乱?”
葛风玄脸色难看至极道:“侯爷,你可是我们世子殿下的好朋友!贫道不觉得这话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世子为了侯爷的安全考虑,生怕侯爷路上遭遇不测,因此特意让贫道前来保护侯爷!世子对贫道讲,贫道可以死,侯爷的安全必须要保证!世子对侯爷的情义,不可谓不重!”
楚随心笑道:“我也没说秀儿对我的情义不重啊!你让河顿夺了桑兰国王之位,你觉得他有那本事吗?他也就是在窝里横!你不用担心,河范陛下百年之后,这国王的位子是秀儿的,也只能是秀儿的!”
葛风玄一脸认真道:“可是贫道仍是不明白白天的时候,侯爷说那些话的意思!”
楚随心大笑起来,“道长,你可真是实在人!难道我还能当众说,我要保着秀儿吗?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我既然不帮河顿,却公开说要保护秀儿,那河顿和他的手下,一定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