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睁睁看着红脸魔君被凌空子请下凡的金甲力士给抓走了,楚随心欣喜若狂,胡铮珠却惊得目瞪口呆。
胡铮珠愣在那里,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胡铮珠闭上眼,万念俱灰,嘴唇都咬出了血。此时魔君已经归位,她要面对的就是凌空子和野苦禅、楚随心三人联手。连强大如魔君都没能打赢的三个人,要让她一个人面对?
不过胡铮珠的反应也是真够快,瞬间便大步奔向了怀抱拂尘,手中持剑的凌空子丘不语。
丘不语吓了一大跳,这娘们儿是要干嘛?难道要和贫道鱼死网破?丘不语急忙向后退出数步,同时剑指胡铮珠的咽喉,大喝一声道:“胡铮珠,贫道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别以为贫道手中的宝剑是吃素的!”
谁也没想到,胡铮珠离凌空子尚有数丈远时,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凌空子面前,胡铮珠以头顿地,哭泣着哀求道:“道长,奴家知错了!只求道长能大发慈悲,放过奴家!奴家愿意献出绝命洞和座下这些婢女,哪怕是做牛做马服侍道长也好!只求道长能饶我一条性命!”
一言既出,三人都啼笑皆非,这位绝命洞主胡大小姐变脸还真够快的!先前还趾高气昂,仗着有魔君撑腰,打算要他们三人的性命呢,现在一转眼,竟然跪地求饶了!
胡铮珠收了妖相,长长的指甲和獠牙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是那头银发却消不下去。胡铮珠也知道,她若还是以妖化的形象站在这几人面前,非给他们杀了不可!人家可都是看她不顺眼呢!
丘不语见她求饶,这才放了心,顺手把宝剑还了鞘。一僧一道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击掌庆祝,齐声道:“耶!终于成功了!”
不自在和尚更是高兴得在地上跳起了笨拙的舞蹈,那样子,就活像是一只肥胖的鸭子在跳舞。
楚随心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这一僧一道,简直就如同顽童一般,哪有半点儿世外高人的形象?
不自在手舞足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伸手摘下背后的大酒葫芦。这和尚拔去塞子猛灌了一口,这才满意道:“不错,不错!道兄,咱们辛苦了一个多月,终于大功告成了!”
凌空子丘不语像伸手把揣在怀里的大鸡腿摸了出来,又啃了一口,随手把鸡腿丢还给了不自在,笑道:“野苦禅,咱们的计策成功了,这下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楚随心走上前,怒视胡铮珠,厉声道:“胡大小姐,你还等着我们求你不成?还不快解开我们所中的定魂香和化魂术!”
胡铮珠这才想起,从英萍和楚随心师徒二人还被自己的定魂香和化魂术禁锢着。胡铮珠赶紧大声道:“侯爷,是我该死,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我马上就帮你解开定魂香和化魂术!”
胡铮珠真吓坏了,百密一疏,只顾着求饶,忘记给这师徒二人“解锁”了,若是惹恼了楚随心,还能有活路?
只见胡铮珠单掌立起,口中念诵咒语。片刻后,楚随心顿觉身边凉风习习,不知不觉中,身上的束缚已经消失不见了。晕倒在草丛中的从英萍也已悠悠醒转过来,从英萍坐起身,一脸茫然望向跪在凌空子面前的胡铮珠,心道:这是唱的哪出啊?
楚随心冷冷道:“胡铮珠,你杀人如麻,作恶多端,今天要是就这样饶过了你,简直天理难容!你是等本侯出手,还是自行了断?”
胡铮珠又膝行向前,从丘不语脚下又爬到了楚随心脚下,一把抱住楚随心的大腿,苦苦哀求道:“侯爷饶命啊!侯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奴家计较这些了!奴家自己也知道,以前太过于轻狂,从今后奴家一定收敛,再也不敢任意胡为了!只求侯爷能留我一条性命,只要侯爷能让我活命,随便侯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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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行!”
楚随心想起胡铮珠为了提升功力,而和许多男子不清不楚的事情,不由一脸厌恶道:“你杀人实在太多,罪无可恕,快滚开!”
胡铮珠回头望向自己手下的婢女彩旗,怒喝道:“还不快去把老人家搀扶起来!”胡铮珠给彩旗使了一个眼色,婢女彩旗这才如梦方醒,跑过去把从英萍从地上搀了起来。胡铮珠心中暗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得想办法活下来!不管如何再忍辱负重,只要能活着就好!
从英萍先前把功力分了一半给楚随心,这才被胡铮珠用魔君降临的妖术给伤了。现如今她身上的定魂香和化魂术都已经解了,功力自然也就回复了大半,刚才受那点儿伤也就不算什么了。
从英萍摇了摇头,轻轻推开彩旗的手,缓缓走向楚随心,边走边道:“老身还没死,还能动,就不劳你们这些大贵人费心了!”
楚随心一脸关切道:“大阿姨,您没事了吧?”
从英萍长叹一声,“没事了!唉,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连个妖女也打不过!我说楚小子,这妖女为祸世间,你可不能因为她的美色就心慈手软,就这么饶了她的性命!”
楚随心点头道:“这是自然!她杀害那么多人,我怎么会这样轻易就饶了她?!”
胡铮珠见楚随心和从英萍都要杀她,只好无奈又膝行到凌空子面前,叩头哭泣道:“道长,奴家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