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纵是因为走火入魔,内功损失大半才折在了大司马府,他内功全盛之时,就算不得手,也断不会失手被擒。桃花红在得知师父的死讯后,狂怒。可她在去京城为师父报仇之前,先回到了师父的庄园,想知道师父为什么会去刺杀种士良,结果她在密室里发现了师父留下的一封信。
信自然是韦天纵亲笔,韦天纵在信中说,自己不小心练功走火入魔,功力难以恢复,而且早晚有性命之忧,所以不如为民除害,去京城刺杀种士良。万一成功了,也可青史留名,就算输了,哪怕搭上一条命也没什么,功力尽毁的他,已是生不如死。
韦天纵在信中还嘱咐桃花红,如果自己不小心死在大司马府,也不让她去为自己报仇,只是谆谆嘱咐她找个好男人嫁了,过个安安稳稳的日子,不要再过刀头舔血的生活了。有些事,耽误了一时,却不能耽误一世。人不能只为仇恨活在这个世界上。
桃花红给师父立了一个灵牌,跪在灵前烧了师父的遗信,发誓道:“当年要是没有师父相救,弟子哪里能习得一身武艺,又哪能报了父母的大仇?如今种士良这奸贼害了师父,弟子无论如何也要替师父报仇,哪怕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当时,桃花红收拾好一个小包袱,带上换洗的衣物,银票和散碎银子,背上了得意兵器桃花剑,北上京城,准备去刺杀种士良。桃花红一路北上,到了京城,却没急着出手刺杀种士良。
做为一个顶级杀手,要刺杀种士良这样的大人物,必须要把一切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都计算到位。连师父这样的老江湖都栽在了大司马府,这大司马府又何异于龙潭虎穴?一旦失手,身死事小,不能为师父报仇才事大,不可不慎重。
桃花红强忍着一腔的恨,要从大司马府的内部人员入手,查清种士良的喜好和作息时间,以及护卫情况。结果桃花红发现大司马府有一位管家,名叫种生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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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赌成性,经常偷偷在京城的如意赌坊出现。这一天,种生禄又赌输了银子,还欠了赌场一笔债,被赌场的打手暴打了一顿。
种生禄虽然是大司马府的管家,可是到了赌坊却从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种士良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他的皮?
种生禄输了银子,不敢直接回大司马府,生怕赌场的人跟去。他之前在外面买了处宅子,包养了个女人,就住在城边上。结果赌坊的混混们追踪而来,找到他这个隐秘的住处,非逼着他要钱,种生禄哪里还有银子赔给赌坊?赌坊的人一怒之下,就要把他包养的女人抢走去卖钱顶账。
种生禄哪里肯受这种气?就和这些混混们动起手来。可毕竟人家人多势众,很快就把种生禄打翻在地。混混的头子急了眼,“你他娘不还赌债还敢动手打人?传出去老子还怎么在道上混!”于是那混混头子就命手下人拿出短刀来,想要砍下种生禄的手指,让他长长记性!
关键时刻,蒙着面的桃花红忽然出现了,三拳两脚就把赌坊的混混们打得抱头鼠窜,救下了种生禄。种生禄对桃花红感激不尽,就要下跪磕头。
桃花红用剑鞘托住种生禄的膝盖,冷冷道:“你不是想要银子去赌吗?银子我有的是,你要多少有多少!我还可以传授你赌钱的技法,保你十赌九赢!”桃花红倒没有说谎,她身为杀手,赌术也是极高明的。
种生禄也不是傻子,于是笑问道:“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不知这位大侠想要种生禄用什么来回报?”
桃花红冷哼了一声,“简单,我想知道种士良的喜好,他的作息时间,他常去的地方,他的护卫情况。只要是他的事情,事无巨细你都告诉我,那是最好的。你只要把这些统统告诉我就行,金子银子你随便开个价。赌术我也可以传给你!”
种生禄吓得一激灵,疯狂摇头道:“不不不,这个绝对不行!老爷要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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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把我凌迟处死不可!连我们家人也要受牵连,整个家族怕是要给族灭了!”
桃花红把剑鞘横在种生禄的脖子上,阴森森道:“怎么样都是死,种士良能把你凌迟处死,我也能!他能杀你家人,我也能!你来看……”桃花红随意一扬手,一记劈空掌打出,将宅院中一棵竹子拦腰打断。
种生禄吃了一惊,眼中有了畏惧之色,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啊?
桃花红淡淡道:“你如果不肯把关于种士良的消息告诉我,我也不强求。只是你和你金屋藏娇的这个女人,要一起走上黄泉路,这没得商量,我不可能容忍你把消息传回大司马府去!可你要是合作,这银票就是你的!”桃花红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沓百两面额一张的银票来。
种生禄见了银票,眼中放出贪婪的光芒,他最爱的,不就是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吗?
桃花红见他有了兴致,微笑道:“你只要把关于种士良的信息都告诉我,其余什么也不需要你做!我不但给你银票,还会教你赌钱的技法,让你以后少输多赢!”
种生禄原是左右为难,可是一想到自己欠下的赌债,就头大如斗。而面前之人,手中握着大把的银票,还有精湛的赌技,这两样都是自己目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