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士良狞笑道:“想杀老夫?没那么容易!”种士良左手一抖,宝剑在空中转了一个优美的弧形,转头刺向那名刺客。与此同时,种士良左手向前一推,啪一声闷响,两掌相撞。那刺客被自己的剑刺中左肩,随后又被种士良一掌震出去三丈多远,跌在地上,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大司马府的护卫们,都扑向前去,刀剑齐出,指向倒在地上的刺客,一起喝道:“不许动!”刺客见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自知难以幸免于难,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了一边。竟然没有服毒或是自断经脉而死。这倒是让众人很出乎意料。
再看种士良,如同一道电光一般,从桌子上掠过,轻轻落在那刺客面前。种士良沉声道:“都退下!”大司马府众护卫齐刷刷收了兵器,退到数丈外,但一个个仍对那刺客虎视眈眈,生怕他忽然暴起伤人。
种士良扭了扭脖子,低头扯下刺客脸上的蒙面布,却意外发现这张脸是女人的脸。种士良望着有几分姿色的刺客阴森森笑道:“你能混进我的大司马府而不被发现,的确有些本事!但是也就如此而已了,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刺客啐出一口血痰,落在了种士良脸上。刺客冷笑道:“别吹牛了!要不是老娘不小心失足踩碎了瓦片惊动了你,你能躲开我的青云剑?老娘的青云剑专门克制你的魔罗功,只可惜我急于速成,以至学艺不精,才让你逃过此劫!”
种士良用袖子擦去脸上的血痰,意外道:“哦?连老夫在修习魔罗功你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女刺客把脸扭到一旁,不理种士良了。种士良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我的?你要是不说的话,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女刺客哼了一声,并不回答。种士良怒道:“好!你不说是吧?你不说,老夫也不问了!”
种士良狞笑着,伸出右手向女刺客一抓,女刺客顿时觉得一股无形大力把自己吸了起来,紧接着,种士良的手便已经抓住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了她的喉管。种士良喝道:“你既然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咔咔的响声中,众人都分明听到女刺客喉骨被种士良捏碎的声音。
种士良捏碎了女刺客的喉管,随手把她的尸体丢在了地上,轻蔑道:“我一掌你都受不了,你凭什么杀我?”种士良踱着方步,缓缓走回自己的席位,稳稳坐下,这才道:“陛下,各位大人,请继续!不过是一个刺客而已,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底下早有大司马府的护卫上来,把那女尸拖了下去。众人见种士良当众杀人,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半晌后,年轻的皇帝愤然道:“这女子是什么人,竟然敢刺杀大司马?真是罪不可恕!”皇帝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有些伤感,又一个忠义之人死在了种士良的手里。
众大臣也齐声附和。龙德立又道:“大司马,你府上的防卫还是有漏洞啊,疏忽了。不如明天把朕的羽林军调来三百,技击太监也拨给你几名,加强一下你大司马府的防卫吧!”
种士良拱手,感激道:“多谢陛下厚爱,今天只是老臣高兴,疏于防范了。这女子是从那些府外歌伎中混进来的,想必是伪装了身份。”
车君瑞奇怪道:“大司马,你怎么知道她是假冒的歌伎?”
种士良笑道:“今天入府的歌伎,都擦了一种胭脂,是我府上特制的,我一闻就知道了。只可惜我的魔罗功有所欠缺,刚才一掌打得太重,她已经活不成了,不然我非要好好拷问她不可。她中了我一掌,五脏六腑都已经碎了,只能说话,不能服毒自尽,也不能自断经脉而死。”
众人这才恍然,难怪这女子不自尽呢!
何高烈奉承道:“大司马神功盖世,鸿福齐天,又岂是这些宵小之辈能暗算得了?”
虽然如此说,可宴席在刺杀中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当夜,众人不能尽欢而散。皇帝索性没有回宫,就住在了大司马府。
夜半时分,龙德立正坐在下
(本章未完,请翻页)
榻处的案前读书,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道:“皇上,可惜今天的刺杀功败垂成,不然种士良此刻已经死于非命了!”
龙德立吓了一跳,谁在说话?可他四顾之下,并没有见到人影。那声音又道:“皇上,您不必找了,小的是您的技击太监卢张英,我在用传音的功夫和您说话,别人听不到的!”
龙德立望向窗外,他知道卢张英今夜当值,在窗外保护他的安全。龙德立咳嗽一声,“卢张英,朕要喝茶,桌上的茶凉了,你吩咐人换一壶热茶来!”
卢张英在窗外答应一声,喊下人换热茶,很快有人提来一壶热茶,卢张英接过茶水,吩咐那人下去,自己提着茶水进了屋子,向龙德立行礼,把茶水放在案上。
龙德立用手蘸着茶碗里先前所剩的凉茶水,在桌面上写字道:“刚才是你在说话?”
卢张英点点头,继续用传音功夫说道:“正是奴才在说话!皇上,奴才是暗卫的人,暗卫是专门负责保护您安全的。明天您可换上便服,乔装打扮,到咱们城中一处有名的青楼,千香楼,去找一个叫荣月的姑娘,她是咱们暗卫的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