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方式。
可她选错了，选错了太多次。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扭转，可她要这么屈辱的活着，将来屈辱的死，何不拉着她们一起呢？
“你也不必跟本宫说这些没用的，你的心思，本宫比谁都清楚。你想做什么？要本宫替你做什么？”皇后道。
“娘娘这话，你我都是从东宫就伺候陛下了。这些年，臣妾自认对娘娘从无忤逆。也算顺从。娘娘说的是，臣妾的心思也很清楚，是不想叫贤妃母子这样得意。凭什么呢？”
“难不成皇后娘娘就认命了？”淑妃问。
皇后嗤笑：“本宫已经是个废人了，还能如何？本宫如今，什么都没有。也帮不了你的六皇子。”
“只要娘娘想，自然可以帮。”淑妃看皇后：“难道皇后娘娘甘心日后都低戚氏一头？”
“哈，本宫已经是废人了，日后是六皇子做皇帝，还是九皇子做皇帝，有什么不一样？将来有那么一日，本宫对你，难道不是低头？什么嫡太后，只要不是皇帝生母，终究是低一头的。”皇后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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