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才不管那些。
他走上前,对着刘圣道:“拿来吧!”
“拿什么?”刘圣假装不懂。
宇文护本来是心平气和的,但是看着刘圣的死样子,忍不住的黑了脸。
“刘老头!你别装蒜!药!”
刘圣看着宇文护脸黑的样子,嘿嘿嘿的笑了。
“嘿嘿,大将军,小老儿给你送去,你不要。还要将我赶出王府,怎么这会又来取药,你可真有意思,怎么的?改变主意了?不赶我走了?觉得小老儿好了?离开我不行了?”
刘圣傲然的一抬下巴。
“也是,放眼整个大周,小老儿的医术若是认第二,那就无人敢认第一,若是非要找一个比我厉害的人那也就只有我师父。”
刘圣一边说,一边熟练的包着草药。
脸上的表情嘚瑟至极。
还是她师父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宇文护。
现在还来跟他低三下四求药,真是爽啊。
宇文护听到刘圣的话,脸上面无表情,他看了一眼刘老头,厉声呵斥道:“刘老头,你这又是给谁包的草药?你大胆,私自乱用我将军府的草药给外人!来人,给我查一查刘老头这五年侵吞了我将军府多少珍贵的草药!若是对不起帐,直接将这老小子给我送到京兆府!”
刘圣听到宇文护的话,整个老头就不好了。
“大将军~你说的哪里话!我刘圣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这草药是师父吩咐的,她让我救助城北破庙里的流民!我可不是私自乱用。将军,你可别误会!我真的真的没有侵吞将军府中珍贵的药材啊~”
刘圣嘴里虽然辩解,但是不由的心虚。
他在将军府五年不走,就是因为将军府有很多珍贵的药材供他挥霍。
虽然做出不少的药丸与药粉。
但是还真是浪费了不少珍贵的药材。
因为,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他心虚的不行。
若是宇文护查帐...
那药房里的草药和账本肯定是对不起来...
他手忙脚乱的翻着自己的袖子。
“将军,我跟你说啊将军,你不用查,真的,我刘老头你还信不过么,我一向正直无私,怎么可能做出侵吞药材的污糟事。”
“哎!找到了~将军,你看,给!”
刘圣将手中的白瓷瓶放在宇文护的手中。
宇文护看着眼前的刘老头,果然,还是拿捏住敌人的七寸最好使。
刚才还得意猖狂,这会子就与他态度诚恳了。
“刘老头,既然你这么说了,本将军就信你一次,不过,在你徒弟面前,你最好还是管住你的嘴,若是再胡言乱语说什么不该说的,后果...”
刘老急忙抓住宇文护的手腕:“定然,定然,小老儿记住了,那个,这个药将军用手指蘸取,涂抹在师父受伤的地方就行。”
宇文护听得云里雾里,他看着眼前的瓷瓶,问道:“涂抹?胃疼怎么涂抹?隔着肚皮涂抹了能管用?”
刘老暧昧的看了一眼宇文护。
“这是,那啥~将军,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不是健胃散。”
宇文护更不明白了,他看着刘圣反问:“不是健胃散,你不是说因为你师父醉酒伤胃所以你调制的健胃散么!”
刘圣看着眼前的宇文护只觉得宇文护装的真是好。
“将军啊,你自己昨夜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还用我小老儿说的那么明白么!”
宇文护看着他一脸,你再不说我就送你去京兆府的表情。
刘老怂了。
“今日一早,三月抱着染血的单子来找我,嗯,不是我说你啊,将军你怎么那么暴力,将师父弄伤,流了那么多血,小老儿看着都不忍。”
“三月说,师父说疼,但是伤在那里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我今天忙了一天,用尽我毕生所学,调制了这瓶消肿止疼膏给你送去,晚上你只需帮师父多多涂抹两次,我保证止血止痛。”
宇文护听着刘老头的话,手握的死死的。
元若薇这个色胚!
早上对他上下其手,结果自己流鼻血,竟然跟她的婢女栽赃在他身上?
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啊!
不知羞耻!
让人这般误会!
他简直尴尬的要死!
凭着刘老头的大嘴巴!
岂不是整个将军府都认为他不懂怜香惜玉!
认为他是一个辣手摧花的恶魔!
神呐!
元若薇!
你这个臭女人!
我跟你拼了!
宇文护简直恨的牙根疼。
他的名声啊,还要不要了!
一世的英明都毁在这个臭女人的手里了!
还毁的渣渣都不剩!
就在这时,刘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凑到宇文护的耳边悄咪咪的道:“将军,你收好,你下次可要轻点,你是武将力气大,郡主年纪还小,可扛不住你这般的摧残。”
宇文护听到刘老头的话,她扛不住他摧残!
屁话!
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