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中,宇文护看着跪在地上的暗一,装作不经意的询问:“那蠢蛋今天在干什么?”
暗一恭敬回答:“属下不知!”
宇文护双眸一厉:“嗯?为何不知?!”
暗一平静的回道:“将军不是说,以后郡主爱干什么干什么,你对她的消息没兴趣!不想知道!所以属下便没有叫人跟着。”
宇文护不自然的扭过头,怒斥道:“闭嘴!你!去查!”
“是!”暗一转身快速的退出门。
暗一出了书房的门,摸了摸后脑勺,怎么主子突然发火啊!
不是他叫我们不要再报告他郡主的行踪吗?
他是按照主子吩咐做事啊!
怎么自己主子突然生气了?
搞不懂!
太南了!
宇文护起身拿起书架上的锦盒,轻轻打开,里面有一只有些裂缝的兔儿爷,还有一封玉简以及一方秀着月饼的手帕。
他拿起兔儿爷,脑中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想,那坏女人与他在一起时那些时光…
“将军!”半柱香未到,暗一的声音打断了宇文护的回想。
“砰!”的一声,宇文护将那木匣慌乱的关上,狂放不羁毫不在意的放在了一边。
“说!”
暗一认真的回禀道:“回将军,郡主今日只身一人出门,到现在都未归,属下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现在几时了那蠢女人竟然不在将军府中?”
“回将军,即将亥时。”
宇文护一下在座位上弹起。
“亥时还不回来!这蠢蛋是想被打断腿么!”
暗一看着自己家担心紧张的主子,善解人意的劝道:“将军,若你实在担心郡主,不妨亲自去找找。”
宇文护轻嗤:“我担心?笑话!死了最好!鬼才担心她!一个蠢蛋!有什么好担心的!”
暗一看着自家将军那嘴硬的模样,不由试探的说道:“将军,郡主乃您的发妻,若是郡主出了什么岔子,您的脸上也无光,属下觉得,当找!”
宇文护眉头一挑:“听你这么说来,似乎很有道理,那就走吧!”
暗一快被自己主子这口不对心的模样快给整崩了。
他默默的跟在宇文护的身后,面容冷清,可是心里却是笑弯了腰。
果然,自己主子最放心不下最在意的女人就是郡主!
刚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暗二在远处飞身上前。
“将军,属下等查到,今日是宁都王大婚的日子,郡主进了宁都王府。”
宇文护听到暗二的话,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这个臭女人,还惦记独孤般若呢?
上次大半夜的去偷看人洗澡。
这会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难道是想看偷看宇文毓洗澡?
宇文护想到这里,脸色阴沉的可怕。
这个蠢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足尖点地,闪转腾挪。
暗一与暗二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
一眨眼,宇文护便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将军这是多少年没这般神出鬼没了!
果然!
一遇到郡主的事情,将军就会破例!
啊~
呼~
主子你慢点,我们跟不上啊!
好累!
宇文护来到宁都王府,便飞身到最高的大殿之上。
目光在院中烛火的摇曳下来回眺望。
突然,他在宁都王府的喜房之上。
他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
这个臭女人!
果不其然!
他就说!
这个混不吝的色胚,果然在偷窥!
这蠢蛋真是混不吝的不挑食!
就宇文毓猪一般的五短身材,她也看的下去!
哼!
宇文护感觉头顶上都快冒烟了!
天底下!怎么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元若薇盯着那一箱珠宝眼馋了一下午+一个晚上了。
此时,喜房的门开了,宁都王宇文毓醉醺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他走到独孤般若的床边,借着酒力,他开始委委屈屈的质问:“娘子,他们都说你喜欢宇文护,娘子,你真的喜欢宇文护吗?”
独孤般若高傲的看了一眼宇文毓,然后便敛下了眸子。
“阿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般若不喜欢你怎么会嫁给你呢?你千万不要上当受骗,你如此怀疑我,我心中真的无比难受!我...”
“我信你!般若!”宇文毓紧紧的将独孤般若拥进了怀中。
元若薇看着房间中对着宁都王宇文毓演戏的独孤般若,无语。
【宇文毓,你是不是傻啊!你还信那个独孤般若!你以为独孤般若能看上你这个没权没势的宁都王?】
【宿主大大,宁都王没与独孤般若结婚前是没权没势,现在可不同了!】
【你想想,独孤般若的身后有宰相独孤信,还有手握兵符的宇文护,现在宁都王有了独孤般若后立刻就不一样了。】
元若薇气的握拳【啐!真烦!按照历史记载,宇文觉挂了以后宁都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