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干嘛？”
宁澈眉头轻皱，猛的一挥手，把大门关下了。
被关在门外的姜无恙狠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一时疏忽，倒没察觉有人来了，先吃了解药。”
宁澈把解药递给顾明洵，顾明洵吃下以后恢复了原样。
顾明洵扶额：“宫主你先走吧，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嗯。”宁澈起身打开了宫门，准备离开。
门外的姜无恙看见他出来，抬眼与他对视。
宁澈的眸子里如冰封一般，冻人心魄，姜无恙却毫不畏惧与他对视，两人的目光里擦出火花。
宁澈和他耗，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姜无恙冷哼一声，进去了。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宫主怎么还捧着你的脸。”
顾明洵苦笑着解释：“你看错了，刚刚是宫主给了我一个易容丹，在给我捏鼻子呢。”
“易容丹？”
顾明洵想着要为宁澈保守秘密，“嗯，我说我鼻子不够挺，就吃了易容丹试试。”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少碰，”姜无恙顿了顿，接着道：“你和宫主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我不是给宫主摘了还阳吗，宫主听师尊说我回来了，就来看一看，哎呀我和宫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无恙就看着他，也没说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听师尊说你最近在结丹，现在已经晋升金丹期了啊？”
姜无恙心头一跳，暗道不好，硬着头皮说：“嗯，九品丹。”
“我被留在百鬼秘境的时候，你不过筑基初期，这几年的时间就到了金丹期，真是进步神速。”
姜无恙没说话，他已经知道顾明洵要说什么了。
“是因为墨阳吧？”
殿内瞬间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过了良久，姜无恙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用墨阳的吗？”
姜无恙微眯了一下双眸，随即又恢复正常，“在百鬼秘境时，我动用了墨阳的力量，我和墨阳本就签订了契约，自那以后更是不可分割。”
顾明洵也猜到了一些个中缘由，叹了一口气，“墨阳邪性重，我只是担心你。”
顾明洵直直的看着姜无恙，姜无恙曾经清透的双眸却像蒙上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主人的想法。
“只是一把武器罢了，武器本无好坏，只是看他的主人如何使用。”
顾明洵知道从他和墨阳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你都这样说了，我多说无益，只是千万记得，如果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们从同一个地方来，总要多照应着。”
姜无恙的眼里似有一抹温情流露，可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不见。
“总觉得你有些变了。”
顾明洵这是实话，和曾经那个有点狗腿，但是热忱开朗的少年相比，眼前的姜无恙显得阴沉了许多，和宁澈那种表面的冷若冰霜不同，整个人内里都是冷漠的。
“人总是要变的，不可能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