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爷爷就是爷爷,例子举得通俗易懂,我当时听胡散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用这个来反驳他呢?
亏我还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觉得人类之所以这么喜欢争斗是因为眼界不行,如果站在更高的层次了也许就不打了。
现在听老头子这一说,也对呀,人比狗的层次高,不也一样在打嘛,没准人会比狗先一步从地球上消失呢,就像地球上现在人越来越多,神越来越少,没准这就是神在内耗的结果。
果然,听爷爷的话就对了,胡散死的不怨,今后估计也不会有人把他当成什么先驱者。
跟在老头子身后来到天井跟前,百十来米的落差,直接跳下去就算是落进水里也一样会摔死。
不过老头子是有手段的,就见他掐捻法诀,接着向前轻轻一迈步,人便直挺挺地向下坠去,在下落了大概一半距离之后便有一股强风从天井底部盘旋向上吹来,推举着老头子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紧接着一团水蓝色的球体直接罩在了老头子周身,显然是用了水禅咒制作的一个水气球。
扑通一声,包裹在水气球里面老头子没入了天井水内,只在水面留下了一圈圈涟漪。
“干净利索。”黄哥在一边感叹一声,随即朝我看过来。
“干啥?觉得我肯定不如爷爷呗?”我撇着嘴问。
黄哥别过头,噗嗤一笑。
“笑屁!赶紧过来!”我没好气地白了黄哥一眼,然后伸手把他拽到跟前,一起飞身落下。
本来我是可以用灵道咒或者踩着鬼船云降落下去的,但被黄哥刚才那嘲讽一笑,我就有点上头了,还就非得跟老头子用一样的咒法不可。
下落到一半距离的时候,我便掐诀起风。
但用风吹纸人是一回事,吹活人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为没掌握好风势,吹得有点太猛了,直接把我和黄哥一起卷了进去,脑袋差点撞到天井的洞壁上,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姿态,水面已经
。近在眼前。我赶紧手忙脚乱用水禅咒,结果速度太慢,没来得及包裹住空气我俩就啪嚓一声掉进了水里,那水花估计最少也得溅起十米高。
在水里,黄哥朝我做了鬼脸。
我也只能翻白眼回应,然后狼狈地拉着他钻了灵道,在里面弄干衣服,再“慢悠悠”地掐诀念咒,重新用水禅包裹空气制成水气球。
等我俩再从灵道里出来的时候,老头子已经在前面走出了近百米,动作就好像在水中踏云而飞一样,潇洒至极。
“你瞅瞅爷爷,再瞅瞅你。”黄哥又开始了。
“我会飞!”我不服地回怼一句。cascoo.net
“呵……”黄哥做了个鬼脸。
“不是,你有没有感觉最近你越来越‘生化’了?为啥总要怼我呢?咱俩是一边的!”我奇怪地看着黄哥问道。
一听见“生化”这个词,黄哥顿时两眼一瞪,本来还要回怼我的话都一下子咽了回去。
哈哈,这办法果然好使,黄哥可以像任何人,但绝对不能像孙三生。
总算扳回一城,我便高高兴兴地快速朝着老头子身后追去。
水道无比漫长,我们在水下走了好久。
老头子那边不知道是怎么操作的,水气球里一直有空气,可我和黄哥这边可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只过半个钟头就必须进灵道换一次气。
就这样反复折腾了足有十次,这才终于看见了水道的尽头。
从水中走出,展现在我眼前的便是一个绮丽多彩的玄妙世界。就像老头子之前所描述的那样,这里林立着七彩斑斓的钟乳石,洞里水声滴答,滴落在石头上便会发出如同乐器一般悦耳的铿锵之声,仿佛有无数仙人乐师在这洞天福地之中奏响鼓乐。
我心中惊叹眼前景象,但下一秒脑中却是警铃大作。
这不对劲!
我眼前之所以见就和我在听老头子讲述过程中所想象的钟乳石洞一模一样,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个叫……
名字忘记
。了!
但并不重要,总是就是那个得了绝症来找药的老头,他在见到巫支祁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一切都附合自己的想象。
所以眼前所见未必是真,我们可能进入了一个幻梦当中,或许自从我们跳入天井,梦境就已经侵入了我们的大脑,侵入了我们的灵魂。
想罢,我立刻问黄哥:“你看见的是什么?”
“就石头洞啊。”黄哥说。
“有颜色吗?是彩虹一样的吗?还有鼓乐声,很好听,还是有节奏的。”我又补充问道。
黄哥点头说:“是啊,很多颜色,有没有节奏我倒是不知道啦,但就是觉得有点吵,而且好热啊这个地方。”
说着,黄哥脸上露出几分不爽的表情,甚至好脱衣服的老毛病也犯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洞里有点热。
不对,不是有点儿,那是相当闷热,就好像进了桑拿房,石洞深处好像正有滚滚热浪朝我们袭来,莫非真是熔岩洞?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跟在老头子身后,刚想问问他看到的洞穴是什么样的,就见前方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