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现在人头后面的时候,那颗头颅却一下子消失不见,然后闪现似的出现在了十几米之外,还对我发出“咯咯咯”母鸡下蛋一样的笑声,像是在对我进行嘲讽。
我立刻再一闪念追到人头跟前,可还没等我探手去抓,那人头便又一次用类似闪现的方式与我拉开距离。
但说来也古怪,阿甲的人头并没再对我们发起任何攻击,就算逃遁也是一次只逃开十几米,我们追它就飞,我们慢它也慢,似乎有意识地要把我们往某个地方引。
这里面显然大有文章,所以我立刻停下脚步示意其他人不要追了。cascoo.net
可郑道金这个虎玩意好像上头了,根本不听我的拦阻,一个劲对着阿甲的人头猛追。
“那是飞头腐身降!沾到就死!”我大喊对着郑道金喊道。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我说的这东西,但看实际效果很容易让我联想到老头子曾经遇到过的可以瞬间把人烧成骷髅的降头术,几年前处处针对我的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还记得他师傅就是死于这种降头术,就连我爷都破解不了。
可郑道金好像根本不打算我的,只喊了一声“跟我来”,身影便消失在了前方的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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