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给他起来再对我下咒的机会,几步追上去跳起来瞄准他后背就踩。
没想到这个鸭舌帽反应还挺快,就地一个侧滚翻躲开了我这一脚,而且在我落地的同时又朝我撒了一把什么东西。
我来不及开眼看,直接抬手去挡。
隔着手套我都感觉到了一股火烧火燎的疼,只是强度不大还能忍得住。
我没去管这到底是什么咒,反正急咒都好解,不急于一时。
趁着他还没爬起来,我过去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脚。
这一脚瞄得也挺准,直接把他脑袋踢得一横,帽子飞了,也扑通一下栽倒在雪地里。
抽空看了眼我的右手,手套上面倒是没留下什么东西,但仔细一看却能看到细密的小孔,稍微攥一下拳头就能感觉到针扎似的疼。
我估计这应该是巫毒诅咒里的针刑。
常规下咒方法是收集目标的照片、头发、指甲还有心尖血,用这些信息物件扎成人偶,再用针扎人偶的身体各个部位,算是一种很常见的诅咒术。
不过这种咒需要很长时间进行准备,鸭舌帽显然没时间去收集我的那些信息物件,所以就用了个变急咒的特殊法门。
至于这个法门究竟有什么讲究,这个就因门派而异,不过修行法门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结底都是把扎草人的过程省略掉,直接把目标的身体当成个活草人。
再直白一点,就跟直接拿针往人身上扎差不多。
这比喻听起来有点蠢,但实际效果就是这样的。
我摘了手套,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在手背上仔细看了看,上面还有一些小毛刺,估计得去医院让医生帮我挑了。
这时,地上那个家伙哼哼唧唧爬起来了,看都不看我一眼转头就想跑。
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逃跑,追过去就是一拳,再次把他揍翻在地。
这次我能看清楚他的正脸了。
他40多岁,方脸高鼻梁细眼睛厚嘴唇,简直就跟廖队长那边给出的画像人物一模一样,不用问都知道这就是徐天川。
他也算是够耐揍的,我那一脚一拳都没收着力气,他竟然愣没晕死过去,还挣扎着在地上蹭着想要逃。
看起来我锻炼得还是不到家,要是换成陈涛来,估计一拳就把这小子给打蒙了。
“咱们……咱们都是同行,没必要断我修行!”徐天川咧着满是血的嘴冲我说道。
“谁跟你是同行!”我吼了一声,过去就要打他。
拳头刚抬起来,徐天川赶忙摆手说:“别打!我……我可以把我10年道行让渡给你!求你了,放我一马!”
“怎么给?”我定住拳头问。
徐天川似乎眼前一亮,吞了下唾沫急忙解释说:“就是那些头,那些人都经历过最残忍的折磨,怨念极重,我把那些怨念都封存在头骨里,你用它们炼养成器,再慢慢吸收肯定能增进法力!”
“你怂恿王刚他们杀人就为了增进你的法力?”我瞪着他问。
徐天川咧嘴笑着说:“入了这一行求的不就是这个嘛,你的法力精纯浑厚,肯定也没少吸灵气,你放了我,我可以把……”
正说着,他突然朝我一抬手。
但我早就盯着他呢。
这小子身上藏了不少东西,除了混乱的五行气场之外还有各种黑色、紫色的邪气,肯定藏着后手想等我大意的时候偷袭我。
见他抬手了,我立刻过去先一步踢在了他的右手上。
他“哎呦”了一声,手里的东西被我踢飞了。
那是一个深褐色的小方块,像红糖。
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小方块上面蠕动着很多白色的小线虫,估计是某种用来下急降的蛊。
一脚把这小蛊块踩进雪里,回头再看徐天川,他已经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过去就想揍他,他却抬手喊道:“够了!身为修法人,我们就来堂堂正正地斗法决胜负!”
“我决你个大头鬼!”骂了一句,我冲过去就是一拳,直接揍在他腮帮上把他打翻在地。
徐天川躺在地上抬着胳膊颤颤巍巍地指着我骂道:“你……你就是修法界的败类,你不讲……”
“你少废话!”我踢了一脚雪埋在他脸上,过去就把他衣服裤子都给扒下来丢一边,防止他再掏东西出来给我下咒。
他被我揍不行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地说:“你等着,我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就算我死了也不可能放过你!”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从鼎盛到没落的玄武堂,也想起了老头子对我的叮嘱。
我朝收费站那边看了眼,发现已经有人在朝我们这边跑过来了,像是陈涛和廖队长。
留给我做选择的时间可不多了。
徐天川似乎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突然笑着说:“你不敢杀我!你不敢!哈哈哈!你怕了!”
“你在挑衅我吗?”我瞪着他问。
“我就挑衅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就来杀我!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要把你、把你爸妈、把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做成人头餐!在被我吃的时候他们都还活着,他们会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