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涂着口红，程颐的脸上被印上口红，她自己看自己乐，眼睛弯成一轮月牙儿，然后伸手去帮他擦，“一会我要是表现得不好，你要替我解围噢。”
她还觉得自己的这个口红色很好看，不着急擦完，还得慢慢欣赏。
程颐看着她纤细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揉来揉去，把人搂过来，直接就堵住了她的粉唇。
半晌后。
程颐松开季凝时，她唇上的口红所剩无几。
季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口红都被你吃完了！”
“一会给你买。”
“我说的才不是这个！”季凝娇哼，又重重戳了戳他。
程颐将她的手指握住，拉到自己这边，开始回程家。
他目视前方开车，轻缓的话语在车厢里回荡：“没什么表现好不好，有我在，没人为难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