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的心暖暖地,崇拜地看着拓跋正宇。
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是这样的。
苏尘拿着手中的烤羊肉细细地品尝着,不时地发出一声赞叹!拓跋正宇宠溺地看着他道,“喜欢吃就多吃点!”
苏尘边吃边乖巧地点着头。
翌日,拓跋正宇带着苏尘体验了放牛羊,邀请苏尘吃了很多奶制品,亲手教给苏尘如何挤牛奶,做奶制品等。
中午,苏尘玩累了,回到自己的蒙古包休息,机器狗不合时宜地蹦出来道,“宿主,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也该启程回浮沉大陆了!”
苏尘沉声道,“拓跋君主说明天萧文远回来,确保他被安全带回来,我就回去。”
机器狗本想说什么,但看着苏尘依依不舍的表情,瞬间乖乖地闭嘴。
苏尘本来大好的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尘经历了无数别离,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离别,不会带有任何情绪来面对离别了。
可苏尘却低估了拓跋正宇在他心里的地位。
苏尘甩了甩头,似乎要把混乱的思绪给甩出去。
躺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在,仰天长啸看着看着屋顶。
苏尘盯着屋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待苏尘醒来已是夜幕降临,苏尘迷茫地环视了一周,愣愣地盯着前面。
突兀的声音将苏尘来回了现实,拓跋正宇在外面喊道,“苏尘我进来了,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苏尘闻声立刻从穿上站起来,着急忙慌地来到桌子旁坐下。
拓跋正宇看见苏尘的拘束,便温和地看口道,“无人时别那么拘束,你是我的弟弟。
每次见我怎么都端着?”
苏尘挠着头,不好意思地小声嘀咕道,“不是很习惯突然多出这么一个哥来!”
拓跋正宇很理解苏尘的心情,便没有追问。
拓跋正宇拿出两个碗工工整整地摆在桌子上,手持上好的嵇康酒小心翼翼地把碗倒满。
嵇康酒的香味瞬间飘散在空气中,苏尘闭着眼贪婪地闻着。
拓跋正宇看着苏尘如痴如醉的样子,笑着打趣道,“你呀,就喝嵇康酒的时候,表情是最自然的!小小年纪怎么心思那么重!”
苏尘睁开眼睛讨好道,“我的心思不重,就是有些不习惯!是哥的嵇康酒太好了,我享受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证明!”
拓跋正宇在国家大事上杀伐果断,唯独对苏尘无可奈何。
苏尘和拓跋正宇一碗接着一碗喝,不一会,一大罐酒就被他俩喝光。
拓跋正宇看着苏尘喝的并不尽兴,便唤士兵去拿酒,士兵又拿来两三坛酒。
苏尘和拓跋正宇便不顾形象地喝了起来,为了防止苏尘在被掳走,拓跋正宇派士兵在蒙古包外重兵把手。
拓跋正宇打算今晚就住在苏尘这里,和他好好畅聊一下人生。
不到子时,拓跋正宇和苏尘都已经喝的烂醉如泥。
苏尘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拉着拓跋正宇的胳膊道,“哥,你知道吗?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放不下的人。在之前的别离中我都是最潇洒的那个!”
拓跋正宇心疼地摸着苏尘的头道,“明天走的时候注意安全!你的身份是一个迷,但是我还是很庆幸遇见你!”
草原上无数帐篷都熄灯了,只有苏尘的帐篷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大小不一的吼叫声。
吼叫声渐渐消失,苏尘和拓跋正宇直接躺在地上睡了起来。
草原非常冷,但帐篷内却非常温暖,外加上帐篷的地上都铺着动物的皮毛,苏尘和拓跋正宇就不用担心喝醉在地上睡着凉。
翌日,苏尘率先从宿醉中想过来,一只手不停地拍打着欲裂的头,环顾了一下四周。
周围一片狼藉,酒坛子随意地躺在地上,拓跋正宇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
自从苏尘见到拓跋正宇后,他一直是翩翩君子,光鲜艳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有此时这么接地气的一面。
苏尘爬在地上,细细地欣赏着醉酒后的拓跋正宇。
士兵的通报声打破了沉静,“主君,军队已经回归,萧文远也被安全待会!萧文远说要见您!”
拓跋正宇被士兵的声音吵醒,不情不愿地皱着眉头小声嘟囔道,“谁呀?
居然敢打扰我休息!”
苏尘见情况不对,立刻用手捂住拓跋正宇的嘴。
苏尘的心砰砰直跳,努力平复紧张的心情道,“拓跋君主,现在在休息。
你们先把萧文远带到拓跋君主的帐篷,拓跋君主随后就到!”
士兵恭恭敬敬回道,“好,属下这就去办!”
士兵说完,便转身离开。
苏尘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苏尘认真的看着熟睡的拓跋正宇,内心感叹道,“平时严肃不已的君主,居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得亏苏尘机灵,要不然拓跋君主在士兵们心目中建立的形象就会瞬间倒塌!”
苏尘一直盯着拓跋正宇,期待他能早些醒来。
但拓跋正宇睡得很香,没有醒来的意思。
苏尘迫不得以推着拓跋正宇,小声喊道,“哥,别睡